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没咋地,按一等品给你算帐,行不行?”玉儿
嫂嗫嚅着不知说什么好,我一看这架势,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扁担,把梨筐担了起
来,就往回走。玉儿嫂先是红着脸跟在后面,然后过意不去地说:“冰站长,还
是我自已挑吧,怪过意不去了。”
我回头看了看她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那风摆柳枝似的苗条身段,说:“算
了,我虽然没有山里人劲大,好歹也是个男人,这点东西还挑得起。”张艳挽
了挽鬓边的发丝,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没再吱声儿。
我挑着东西回到购站,曲林子见了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看了看我,又看了
看他的外甥女儿,什么也没说,机灵的小眼睛眨巴一下,忙接过我肩头的扁担,
陪着笑。
我吩咐他说:“把梨子称称,不许压份量,按一等品算,快点。”曲林子忙
麻利地把筐抬去过了秤,点出一把票子,我点了点对数,边递给她边说:“玉儿
嫂一个人持家不易,以后谁也不许刁难她,否则就给我走人。”
我不理点头哈腰的曲林子,向她歉意地一笑,转身往回走。
张艳张了张嘴,又闭上,等我快进屋时才娇怯怯地喊了一声:“冰站长,
我谢谢您了。”我回头望去,只见她白的腮上挂着一串泪珠儿,伸出一双纤纤
玉手轻轻拭去腮边的泪,心中也不由一软,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后来渐渐熟了,我也常去她家走走,山里人家,没什么地,真是靠山吃山,
幸好丈夫没瘫以前是巧手人,种了一山的果树,山里土地肥,也不用怎么伺弄。
老石头见了我,总是没口子地道谢,倒弄得我不好意思,两口子都亲昵地叫我小
华兄弟。
春暖花开,又是一年。这天,我听说张艳要上山去挖野菜,便兴致勃勃也
要跟去,野菜蘸酱,是我很喜欢吃的菜,可是我根本不认识山菜,加上春天没什
么好的,老刘和曲林子春天也都放了假,基本不用来上班,我一个人闷着没事
做,想上山散散心。
其实,也是我很喜欢张艳,和她一块儿聊天,非常愉快。她读过书,有文
化,长得又漂亮,和她在一起,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气,真的很舒服。
山林中空气清新,张艳识得野菜,走在前面,我就跟在她后面东走西逛。
玉儿嫂的身子非常窈窕,一件深蓝色裤子,修长笔直的一双大腿,可能是常走山
路,结实有力。走在我前面,腰肢柳条儿般款款扭动,很有韵味。当她迈步时、
或哈腰摘野菜时,绷紧的裤子就将她圆润丰盈的臀部展示在我面前,那臀部的曲
线是那么优美动人,以至使我总是贪婪地盯着她的后面看。
她白色的衬衫很合体,从两肋到腰,可以明显地看出倏然而下的紧线条,
再缓缓向下两侧延伸,修饰出动人的髋部。
青青的草,吐露着春天生命的力量,草油绿绿的,有些滑脚,张艳忽然脚
下一滑,唉了一声,向侧后方滑倒,我就在后面,忙一把拉住她,人是抓住了,
可是这一拉扯,扯开了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