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隐若现之间发挥到极致,丰挺的玉峰将胸前的衣
服高高顶起一座山峰,,随着胸脯的起伏,玉峰顶上葡萄的痕迹也依稀可见.
去年秋冬之际到一张喜帖,是大学学弟寄来的,其实和他并不太熟悉,只
碰巧他结婚前两个月左右遇上一次,互留了通讯地址,结果就……
印象中的他一直热衷于学生政治,凡是可以选甚么的他都想参一脚,看起来
彷佛对甚么事都很热心,可是暗地里我觉得并不是那一回事,偏巧我这人不喜欢
这调调,故而不曾深交,我知道当初他拉拢我只是因为我身兼学校两个社团社长
而已。
既然到喜帖,没办法!我是个滥好人,反正也没事,吃一顿好料的也好。
直到快接近日期,我想先确定一下比较好安排行程,哪知仔细一看,请客地
点竟然是在台中,不过有游览车团体前往,好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去
就去吧!
受不了他热烈的欢迎,好家伙!竟然派给我任务,害的老子没吃到多少,他
自己倒好,与新娘子都喝的有些不稳了,看来他的酒兴大发,他送客时还闹得不
可开交,我呢!正清点饮料数量给餐厅结帐,这好像不该是我做的吧?
还好,另外一个漂亮妹妹,说是学弟他表妹,她负责和餐厅结帐,她还蛮关
心我的,不断的发出感谢的微笑,让没吃饱的我有个安慰奖。
宾客尽散,杯盘狼藉,付了帐拾妥当,大家说“byebye!”的同时,他们
礼貌性的“诚心”邀请我去他家续摊,却随口问道:“学长!您怎么回台北?”
话嘛!老子当然是搭游览车。
车没等我,当然没等我,车早走了。
我跟著一狗票都叫学弟的半醉客回到他家。
没想到他家打理得不错,父母就住楼下,小俩口自个儿住四楼将近50坪,
房间够多,我只担心等会儿我睡哪儿。
同样的酒席早已摆设完毕,含新人,连我总共有9个人,夯不隆咚也凑足一
桌,桌上只有我没吃饱,其他的人觥筹交错,反正在家里没有关系。
大家的话题不外乎新郎新娘今晚的好事,但是我看新郎的模样,今儿个是成
不了事的,中途,新娘子先行退席梳洗,整桌就剩下男的了,不一会,又走掉四
个,我怀疑他们的样子能开车吗?
落尽铅华的新娘子穿著一套鲜红色的短洋装重新上来,剪裁相当别致,稍微
露背,胸前的襟带系结在后颈子上,白嫩的香肩露了出来,更显得出色,卸妆反
见娇艳,脸色红晕酒气未消,再看美臀曲线更令人称赞,穿上这件洋装后,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