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我刚想回屋休息。
岳母素芝叫住我说:“强,你来,婶给你说个事。”我走进她卧室一看,老婆刘艳正低着头坐在床上。
素芝关上门告诉了我她的心事,原来她发现老婆刘艳的肚子迟迟不见动静,有些着急,要我们去医院查查。
我也正为这事担心,就答应了。
第二天我和刘艳一道去了八十里外的县城人民医院。
回来以后,刘艳在床上躺了三天,哭得拉不起来。
原来经医院诊断,我身体正常,而刘艳双侧输卵管闭塞兼幼稚zǐ_gōng ,怀孕的可能性为零。
一个女人不能生育,是多么大的打击。
岳母素芝也傻眼了。
眼看我步步高升,身份越来越高,而刘艳偏偏又患上这种病,这以后万一我要不耐烦了,那还不是脚面上支鏊子-----说踢就踢啊。
虽然我一再劝说安慰她们母女,但是农村顽固的封建观念使她们久久不能释怀。
没过几天我就发现刘艳母女俩整个儿瘦了一圈,人也憔悴了。
时间飞逝,很快就放暑假了。
这时候我感觉大姨子刘芬对我比以前更加热情了,没事的时候总喜欢往我身边靠,和我唠嗑谈天。
对这个不满十七岁的女人,我早感觉她和别的姐妹不同。
她不象其他姐妹三个长得仿母亲属于瘦俏的那种,她肉肉的身子肉肉的脸蛋肉肉的屁股奶子和大腿从哪方面看都显得比实际年龄成熟。
估计和她去世的爹一个类型。
我还发现,每当刘芬缠磨我时岳母一家总有意无意地回避。
我明白这是岳母素芝李代桃僵之计,打算让妹妹刘芬替姐姐刘艳完成作女人的义务。
恭敬不如从命,既然岳母一家有这个心意,我也只好笑纳了。
已经来到刘家快一年了,我的心情早已不同初来之时,比较能得心顺手了。
很快我就和刘芬几个打得火热,离真正的性爱只差具体的安排了。
这时候每天夜里我都打开屋门,把老婆刘艳弄的死去活来,爹一声娘一声的浪叫不已。
虽然明知道她那块三角地不会长出任何东西来,但我还是很卖力气。
一来让女人更加感激我的宽容从而对我言听计从死心塌地,二来也让素芝娘几个明白晚上睡觉时有个男人压在身上是一件多么惬意舒服的事情,充分地调动这一家女人的性渴望。
很快我就发现不但大姨子刘芬大姐刘芳看我的眼神中能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