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芬死死地搂帖住我,仿佛怕我消失了似的。
过了一会,我抽出鸡吧,用草纸擦净。
我们两人疲惫地睡在地上,我看着小女人幸福地闭着双眼,嘴角上挂着满足的微笑。这时我突然听到身后好象有“悉悉梭梭”的细小的声响,急忙扭头一看,却发现岳母素芝正蹑手蹑脚地迅速离去……。
就着样全家人都默认了我和刘芬的关系。
渐渐的岳母素芝也发现了我和大姐刘芳的不正常,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平时在我吃饭的碗里又多加了两个鸡蛋,对我生活的照顾更周到了。
后来,我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全家人的卧室夜里睡觉都不再关门了。
刘艳也从不过问我夜里为什么经常出去那么长时间。
只要定时把她喂饱,她对我和她姐妹的事情不闻不问。
就这样不到两个月,刘芳刘芬都断了经,姐妹俩差不多同时都怀孕了。
素芝又惊又喜,对两个女儿照顾得很周到,同时安排她们姐妹几个尽量少出门,以外人看出破绽。
为了孩子,我和刘芳刘芬的性爱只好暂时告一段落。
我过剩的力只好全部发泄在老婆刘艳身上,夜夜晚上把她弄的死去活来。
很快学校开学了。
我回到学校,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大概过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我把老婆刘艳弄了一阵之后,她沉沉地睡熟了。
我披上外衣,摸黑来到刘芳卧室里,想缠着再弄一会,发泄发泄过剩的性欲。
我走到床前一摸,发现刘芳正睡得死沉,心想干脆别弄醒她了,就站在地上偷偷地日一气吧。
只要我小心些,估计没什么问题。
就这样,我拉过她的双腿,头朝里脚朝外,我靠在床帮上掀起她的大腿掏出鸡吧朝逼里就攮。
我感觉她的肉逼忽然变得又干又涩,一点也没有原来的润滑。
我心里纳闷难道仅仅两三个月不弄就会如此吗。
于是吐了些唾沫抹在逼门上又一使劲,终于弄了进去,前后抽动起来。但我越弄越觉得不对头,女人的逼实在太干涩了,好大一会都不见充分的润滑,一点也不象yín 水横流的刘芳,而且感觉大阴唇也没有以前那么肥厚了。
我又用手一摸奶子,发现根本不是那对丰满的肉峰,而是稍显干瘪微微下垂的那种。
心里一激灵,忙用手一划拉女人的脸,发觉女人正用手紧紧地捂住脸,但我能感觉那双手的粗糙绝对不是大姐的那双。
我明白自己上错了人,现在日的一定是素芝。
我略一迟疑,心想事到如今只好将错就错了,说不定这老女人也巴望能分享自己女婿一杯汤呢?要不然为什么不早吭声。
于是我不再紧张了,干脆放开力度,就着床帮大抽大送。
我故意一边日一边问:“姐,我日的好受吗?”我感觉女人哼了一声,我又亲吻她的嘴她的胸脯,下面弄的更起劲了,碓得女人的大腿“啪啪”地响。
刚开始她还能憋住自己的情绪,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我抄起女人那双结实的大腿,疯狂的一次次朝女人肉逼里攮去,终于她发出了不同于几个女儿的声响,“唉呦唉呦”的呻吟声里夹杂着倒吸凉气一般的“嘶嘶”声。
我觉得差不多了,就直接喊了声:“素芝姐,你真好,弟弟好受死了。”她没想到我早看破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