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好习惯。”
说完秦烈拉着雪就往外走。
“少爷!”自己现在还是裸着的!
苏雪激动地低声叫道:”少爷,请您给我一件衣服。”
待会就要见到母亲了。她不想以这么难堪的方式面对床上的亲人。
而且医院的走廊没有暖气,圣诞节的白天总是会下雪。
窗外的雪已经有了积层。刺骨的冷气自窗户扎着,苏雪不断地哆嗦,尚未干去的泪光,大大的眼睛很是动人。
秦烈手指抚着她的眼。来来回回地蹭着。
这双眼睛太勾人了,无论是哭泣时的氤氲还是诱人时的魅惑无边。哪怕是平时冷清平淡的模样,都像是一汪清水。
“雪,把你眼睛挖出来怎么样?挖掉一颗眼珠泡在福尔马林里,我很想藏。”
“少爷,请不要开这种恶劣的玩笑。”苏雪颤了颤,感受到莫大的威胁。
秦烈能说出口的,从来不是玩笑话。哪怕听上去再怎么不可能。
她立刻冷静回道:“用枪的时候会有误差,很大的误差。”
培养了那么多年的杀手废掉一大半,显然不合算。秦烈哼着,回手,脱下自己的黑色风衣给她裹上。
将她稳稳地打横抱起,往上走着。
“闭上眼睛,否则挖掉。最好不要记着地形,否则会怎么样你懂的。”
苏雪紧紧地闭上眼。索性双手顺势抱住秦烈的身子,蹭蹭他的胸膛取暖。
在他不想虐她的时候,他还是很好的。
炎症让人体变得十分嗜睡,不消片刻,苏雪便浅浅地睡了过去。
“发烧了。”对了对她的脑袋,秦烈眉头皱起。伤上加伤并不是一件好事,然而错过了今天的机会,还得再等一年。
他可接受不了苏雪现在最怕的人是楚然这种事情。只要一想到就暴躁得要发疯。
秦烈来到监护病房的时候,里面的人正好出来。秦恒今日穿着一件厚重的皮衣,两个保镖跟在他的身后,虽然已过半百,但那股血腥暴戾的气息压迫着周围的一切。
“儿子。”见到秦烈的时候,他的神色有些紧张,“苏甜没有醒,不用去看望了。”
“她醒不醒关我什么事?”不同于所有人的毕恭毕敬,秦烈对自己的父亲态度极其恶劣,“我要她有用,让开。”
“少爷,请您尊重老爷。”保镖如此道,下一秒就被秦恒一拳打倒在地。
“少爷是你能教育的吗?”充满歉意和纵容地看着秦烈,最后秦恒还是让开了身子,几乎是请求地提醒:“烈,别玩得太过火。有时间记得回本宅一趟,你的母亲和爷爷奶奶很想你。”
苏雪这时候悠悠转醒,看见面前的老者,害怕地从秦烈身上爬下。直挺地跪下去,“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