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处理伤口。每次都会十分谨慎,生怕她落下病根似的。刺痛的感觉消去不少后,苏雪问。
“这事很常见,毕竟奴隶这种东西层出不穷,不是谁都有机会一次就被买走的。你被选作死亡表演的事想必也是季彦的主意,他给了你机会呢,爱你很深,不是吗?”
大概是吧。苏雪点点头,听着楚然问:“宝贝儿,反正都要死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会回答吗?”
“会。”
就当是行善积德了。
楚然默默地拿出录音笔,严肃地问:“你喜欢秦烈吗?”
“不。”
冷静地毫无犹豫地回答一个字。
楚然掐断录音笔,笑着拿过一旁的道具,“很配合,我很喜欢。”
“如果你开心的话,能麻烦多抹些润滑剂吗?”
苏雪扭了扭腰,很是真诚的声音。
“无论抹多少,最后都会流血的,真的有必要吗?”楚然好笑地拿过润滑剂往假阳具上抹,“先放一根吧?虽然决定要死了,总得做个样子不是吗?”
“好吧。”
苏雪不情不愿地张开腿,感觉这个尺寸绝对是恶趣味。完全是按照秦烈的形状做的。
“别急,待会还有我的。”楚然满意地笑起来,“秦烈不会来的,你的尸体我也不会留给他,对他而言,你已经是个彻底失踪不见的人了……”
这样真的对所有人都好吗?苏雪想不透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
医院的走廊里秦烈忙得团团转。言怡已经提前出院回家静养,而两个宝宝却忽然发高烧,反反复复,只能住院。
所有的私事都被推到了九霄云外,秦烈只能在病房里办公。
他到一条短信,是季彦的,邀请他去参加岛上的拍卖会。
“连请柬都没送我怎么去?”望着从家里拿来的各个快递包裹,秦烈古怪地回了一句,却得到“你不来就算了。”的回复。
具体是怎么回事?
秦烈打电话回别墅,是秦雅接的。自从那次不欢而散之后,秦雅就住在了秦烈江城的别墅里,美其名曰照顾儿媳妇,事实上还是想说动秦烈。
“妈,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有份快件没送到医院来?”
“都给你送去了!”秦雅不耐烦地说:“你有事就自己回来找,那俩孩子死了就死了!”
不欢而散。秦烈索性将电话扔的老远,抓紧专心处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