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涨着通红,总觉得出现了幻听,这种话怎么会是从一脸淡泊的岑承弼嘴里说出来,支支吾吾的脑子乱成一锅粥,“现在睡会不会太早了,外面还很亮呢?”
她指着窗外大亮的天色,试图将话题扯会正常的地方。
谁知,岑承弼后退起身,将窗帘拉好,所有的光线全部被挡了个严实,室内的光线猛地暗下来。
“现在黑了,午休正好。”
谢白白哑口无言,“……”
今天岑承弼给了她喜又给了她惊,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然而事实证明,谢白白是真的想多,岑承弼说的睡觉,真的只是盖着棉被单纯的抱着睡觉,什么事都没做。
连个亲吻都没有。(莫名有点不满是怎么回事?)
谢白白期限战战兢兢的在少年怀里,不敢乱动,身子僵硬的像块木板……如此过了五分钟,十分钟,头上传来上年均匀的呼吸声,一时间心里松了一口气。
真的只是睡觉啊。
藏蓝色的被子裹着两人,谢白白只有一个小脑袋露在外面,从她的视线正好可以看见岑承弼的喉结,一点点的小突起,看着很想舔一下。
按耐住自己羞耻的小想法,她靠着少年温热的身体,有一只手搂着她的软腰,谢白白抓着少年胸前的衣服,偷偷闻着他身上的清爽味道一阵满足,让躁动的思绪安分下来,呼吸渐渐变得均匀,也陷入了沉眠之中。
这个觉睡得太安心,比在家里抱着大喜睡还是舒服与充实,谢白白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她一个人傻乐的在床上左右翻了两圈,懒懒的起身走到窗边。
拉开厚重的窗帘,外面夕阳的余晖也快要消失,转身挂在墙上的方块时钟,6:30,竟然一觉睡了一个下午。
将岑承弼的床铺整理好,让被子恢复平整。一想到她下午和岑承弼抱着在他房间睡觉,这脸莫名热的慌。
进了卫生间,照着镜子抓了几把卷曲的头发,有一揪小呆毛如何也没压下来,看了一圈洗手台,只有一块孤零零的肥皂。
唔,不知道岑承弼用什么味道洗澡,谢白白看了眼外面的房门,应该不会有人进来吧。猫着身子蹲下有点小猥琐的开下面的柜子,找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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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干什么呀!
谢白白飞红着小脸蛋,关上小柜子,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蹬着略大的凉鞋开门屁颠屁颠去找岑承弼的踪影。
沿着木制扶梯下来站在客厅里,谢白白又认真的打量一楼的装潢布置,古色古香、雅俗共赏。连她这种不是很懂风雅的人也能感受到这房子的古典韵味,这大概就是书香之家了。
谢白白这才想起来没问过岑承弼家里是做什么的,应该是老师这方面吧。
忽然闻到一阵香甜软糯的饭菜香,鼻子动了动,寻着味道找到了在厨房里忙活的岑承弼。
少年身上围着一条棕色的围裙,表情认真的切着菜,旁边锅里冒出了烟,他便放下刀过来关小火,继续切着手中的胡萝卜。
暖黄的厨灯照在他身上,平添了几分温暖的味道,谢白白心有所动的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少年劲瘦的腰身,脸贴着他的后背,还能听到他咚咚咚地心跳声。
“白白,你怎么了?”
岑承弼的手上的刀略微停顿,少女的盈盈的体香绕着他,胸前的柔软紧贴着他的后背,既享受又煎熬。
“没事。就是看着你这个样子,总是忍不住更喜欢你。”
不是面对面,谢白白的勇气大了许多,借着暧昧的氛围吐露心声。是她先喜欢上他的,她就会努力多爱他一些。小脸绯红,像连体婴似的紧紧搂着少年,分也分不开。
岑承弼心跳加速了许多,甚至还出现了短暂性的耳鸣,握着刀的手不住的抖。深呼吸了两下,压着嗓子说,“我何尝不是呢。”
一个满是烟火气的地方让热恋中的小情侣呆的像是偶像剧现场,两人都不住的微笑,空气里都是甜蜜的味道,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