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唇微张还没来得及尖叫。
就听见华玺宸醇厚清凉还略带委屈的声音入了耳朵,声音不大却是有振聋发聩的效果:“姑娘,你昨夜轻薄于在下,你要对我负责!”
第五夜14你下的春药药效还没过,怎么可以走
“你说什么!我昨晚……昨晚……我昨晚真的轻薄你了?你……你胡说……我……”书倾墨听到华玺宸近在耳边的清冽声音吓得猛地坐起身来,杏眸瞪得溜圆,满脸的震惊和不敢置信,连说话都结巴了……身上的锦被也从她娇软如雪的身躯上滑落下来,露出胸前峰峦起伏波涛汹涌的丰盈乳肉,饱满圆润的两团正像两只肥嫩的白兔一般颤颤巍巍的跳动着,上面似乎还有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书倾墨觉得胸口一凉,急忙用一只手掩住那两团肥嫩高耸的玉乳,可是却偏生挤出一道沟壑,越发的深不见底,她看到华玺宸看的眼睛都直了,直接羞红了脸,直接捞起锦被捂着自己,语气颇为疾言厉色:“大色狼,你不许看!”
刚刚华玺宸正把大ròu_bàng 在那水软小花里轻缓抽送自得其乐时,突然感觉到那湿濡温暖的小娇花里突然裹的厉害,层层叠叠花肉紧窒的吸绞将他那处包裹得更紧更热,极致销魂……他心中一惊,抬眼一看书书,果然那卷翘的眼睫正在如蝶翅飞舞一般微微颤动,明白她就要醒了的华玺宸明白此刻再把那在小花里面作祟的大ròu_bàng 抽出来为时已晚,心念斗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胯下那物自然按兵不动,但是嘴上先发制人,装出一副委屈无辜的样子质问书书,还要她负责……被书书叫了大色狼,名副其实的“大色狼”华玺宸不自在地把眼睛瞥到一旁,期期艾艾地说道:“姑娘你……你昨晚不知对在下洒了什么奇怪的白色粉末,姑娘还借机摔到在下怀里怎么都不愿爬起,姑娘……姑娘还在我怀里又蹭又摸的,还嘴上嚷嚷说热要把身上的衣衫都脱掉,脱完还特别大力地扯掉了我的亵衣……我,我本想拦住姑娘的荒唐行径,可是不知怎地我也变得浑身无力,身体里也跟起火一样燥热不安……”
华玺宸装作不知道这是书书的模样,面上不动声色,嘴里把真话假话混在一起说,将昨晚的锅一股脑都推到了书倾墨的背上:“我根本拦不住姑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姑娘把我压倒,然后去摸我胯下那命根……为所欲为……后来我也是脑中一片混沌,记不得了……如果非要说色狼,姑娘……姑娘才是所谓的……女色狼吧……你看我背上都是你抓的血痕……”
说着还微微侧肩把肩背上被指甲掐过划过的血痕展示给书倾墨看,华玺宸的耳根还是情不自禁红了起来,他从小饱读诗书,可是现在却大清早的便如此急色白日宣yín ,而且还说谎诱骗书书,当真是将满腹的经纶纲常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什么女色狼……我才不是……白色粉末……啊,那该死的黑心小贩骗我,那不是什么高级迷药……”书倾墨惊觉失言,急忙捂住嘴巴,其实看到那破皮的几道血痕,她已经大半相信了华玺宸的话,这臭书呆虽然迂腐了些却是为人端方,向来不爱说谎的。
而且她也依稀记得她那时候摔倒在书呆身上后浑身燥热,脑袋里迷迷糊糊的,似乎是自己解开了身上的衣服系扣,好像后来还色兮兮的想伸手去摸臭书呆的腹肌,还特别饥渴地想去蹭臭书呆的烫烫的大棍子……华玺宸闻言立马装出福至心灵恍然大悟的样子,他讶道:“等等,难道说我昨晚无法自控……然后脑中混沌的症状……莫不是因为那个香喷喷的白色粉末……姑娘对我撒的莫非……莫非是春药……我看过书本,上面说男人中了春药后浑身发热,胯下之物也会……姑娘你对我下了春药,你更是要对我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