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嘴巴帮着含含咬咬,还要舔一舔吞一吞这不太好吧
书倾墨本以为她这样说了摄政王就会放过她,谁成想华玺宸听了当即眉峰一展。
他撩了锦袍下摆,转身到那嶙峋假山其间一块略显平实的大石头上坐了下来。
华玺宸身为一代权臣,又怎能看不出不擅扯谎的少女满脸心虚忐忑?
再说这三日之前他可是亲自给小姑娘净身抹药,那抹了药膏的腿心小嫩花自然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那夜第二日天蒙蒙亮时他还特意施展轻功去寻了御医至交,将其从被窝里捞出来之后又腆着脸皮向其索要宫中最好的私处秘药。
他拿了那据说不出一个时辰就能药到伤愈的灵药便速去速回,给昏睡过去的小姑娘那红肿破皮好不可怜的腿心密处抹完药膏,又细心地帮着她缠好胸脯穿上衣服再束上发冠,最后抱着睡梦正酣的书倾墨放在他那停在翰林院外的素朴马车之上。
细心地给小姑娘掖好被角,又命贴身暗卫守着马车,实在是政务缠得脱不开身的他才放心离开回到王府处理正事,不过就算一切安排的妥妥当当也没意料到小姑娘身体孱弱还告假回府歇息数日……
寥寥三日不见,对初尝相思的摄政王大人来说便似隔了九秋之远,他朝着自己的小姑娘招了招手示意她跟着过来。
想到这两日他研习春闱秘事瞧见的那些姿势可谓花样百出,华玺宸忍不住便想和自己的小姑娘实践演练一番。
他看着乖乖过来的书倾墨也跟着装模作样起来,俊朗丰神的面容微微紧眉:“都是为了给我治伤才这么委屈了我的小媳妇,现在可还难受着不舒坦吗?真的是让本王心疼……即便我胯下这处当真是肿得难受痛的厉害,可本王也不能让小媳妇为了帮我治伤勉强自己,虽然,虽然这烫伤除了小媳妇的腿心良药还有其他方法,可……”
说到这里,华玺宸话锋已经戛然一转,低头看着自己个儿裤裆处那高高隆起的轮廓淡淡地叹了一口气:“罢了,不过是坚持几日而已!就算是耽搁了这烫伤,教我这命根子伤重难治,哪怕以后再不能用也无甚所谓了……”
他故作豁达无畏反而让书倾墨心里不舒服了,她本来就因为难民之事对摄政王心生仰慕崇敬,现在人家又为了她甘愿忍受伤痛,心软的小姑娘自然是于心不忍了。
不过嘛,书倾墨想到她刚刚都说自己的腿心小花还微微疼着不舒服了,现在反口怕是就会露馅了,等等,刚刚摄政王好像是说还有其他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