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面对叶重楼时的异常是出于恐惧,或许根本就是自己想的太多,但此时裴琰心绪繁杂,与叶重楼客气又有礼地聊着天,已是想将他扫地出门了。
当然,他不能如此做。因着亡母与乐音夫人是旧识,他还要端着笑容留叶重楼用饭。瑶姬敬他爱他,将他当做高洁不染尘埃之人,实不知他虚伪至此,嫉妒若斯。
“裴公子既然有请,叶某却之不恭。”
几人方移步至花厅,下人们早已将满桌子的珍馐摆了上来,裴琰请叶重楼入了客座,其中一个丫鬟站在叶重楼身后听候差遣,瑶姬忙也顺势站在了裴琰身后。
“你坐下罢。”裴琰忽然说。
瑶姬一怔,她在名义上是裴府的丫鬟,哪里有与客人同席的资格?裴琰却腕上使力,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按在了身旁的席位上,口中笑道:“我心疼她,还请叶楼主不要见怪。”
叶重楼不过淡淡一瞥:“叶某自是客随主便。”
这举动实在算得上是失礼了,对向来行事滴水不漏的裴琰来说,可谓破天荒。不止瑶姬,连屋里侍立的其他下人都不由露出惊色来,又慌忙掩了去。瑶姬只觉坐立难安,公子到底想干什么?
莫非是他不愿与叶重楼过多接触,所以才借此来表明态度?还是……他查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想到自己的身份或许要被拆穿,瑶姬心乱如麻,若不是经过多年训练,恐怕拿着玉箸的手都要颤抖了起来。
此时她只能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来,探手去挟面前银盘里的笋丝。忽然,她“呀”的一声,小手一抖,笋丝掉在了桌子上。
“怎么了?”裴琰关切地问。
“没什么,”瑶姬垂着头,“是奴婢没挟稳。”
“罢了,”裴琰温声道,“你且安坐,想吃什么,我给你挟便是。”说罢便挟了一筷子笋丝放在瑶姬的碟子里,瑶姬明知他看不见,见那双黑瞳含着温柔笑意地望着自己,右手微不可见地颤抖着,挟起笋丝,放进了口中。
裴琰方才转头,与叶重楼推杯换盏起来。
在无人可见的桌底下,他的另一只手却掀开了瑶姬的裙摆,顺着少女匀称的小腿线条一路往上,停在了腿根处。
就是这一触,瑶姬方才不小心发出了声音。她没想到裴琰竟会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事,不禁又惊又羞,忙低下头掩饰颊上泛起的绯色。而裴琰也不敛,大手隔着她裙底下的衬裤摸她双腿间的肉缝儿,指尖勾勒着两瓣花唇的线条,方摩挲片刻便感觉到有湿意透过布料渗出来,男人的大手便愈发肆意,裹着衣料陷进缝中上下逡巡,将那张湿哒哒的小口玩得略松一点后,竟有要把手指探进去的架势。
瑶姬慌忙夹住双腿,浑身已是抖得厉害。她的呼吸不自然地愈发急促,小手紧紧握住玉箸,也不说话,而是低着头拼命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可惜无论她如何隐忍,叶重楼又怎么看不出异样来。习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