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失了新鲜意趣,更加女子有孕时形貌不佳,她倒是实实在在地气闷了一回。现在想来,还要拿言语刺一刺裴琰。
裴琰自是无限包容爱妻,柔声道:“娘子本就聪慧过人,岂是我这等凡夫俗子能调理的。”
瑶姬哼了一声:“那我嫁给你,想是亏了。”
“自是亏了,”裴琰笑眯眯地附和她,“还好我当初运气好,将娘子抢了过来。”
提到当年之事,瑶姬也是唏嘘不已。叶重楼带着云果和问毒经离开了,瑶姬获得自由,之后便再也没听说过瀚海楼之名。她对利用自己的叶重楼并无怨恨,如今想来只是叹息。
裴琰见她似忆起旧事,眼神一闪,携起瑶姬的手:“前几日尚有一副画未画完,娘子陪我一道可好。”
瑶姬的回忆被他打断,点了点头,见裴琰站起来,走到石桌旁将画架上盖着的绸布掀开,一望之下,顿时“呀”的一声捂住嘴,小脸飞红。
原来那宣纸上画着一副美人春睡图,不过成了一半,已能看见美人儿慵懒地倚在石亭罗榻上的身姿想来是她在此处小憩时被裴琰画下的。只是她当日衣衫完好,画中的美人却褪了罗袜,露出一双金莲来,两条玉腿修长匀称,因是交叠着侧放,恰掩住了大开的裙裾下腿间那处桃源秘地。
这显然并不是一副普通的画,而是香艳春宫。
“尚未做完,”裴琰弹指轻点,石亭四面的轻纱帐帘应声落下,将亭中之人遮掩起来,只能看见隐隐绰绰的影子,他撷起一只狼毫,笔尖在石砚中舔了舔,声音一如方才的温润,口中却道,“还请娘子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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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啪(w)
☆、念奴娇28(高h)
瑶姬听罢,面上顿时红霞遍布,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幽深眼神,身上的衣衫穿得好好生生,竟好似被他全数扒了一般,一丝不挂地将娇躯裸露于他眼前。虽说他二人是成两多年的夫妻,但瑶姬刚生产不久,身子已有大半年不承雨露,被裴琰如此注视着,不知不觉腿软腰酥,大眼儿里漾出盈盈水波来,花心已然瘙痒起来。
她如何不知自己若是脱了衣衫去,接下来会面对何种玩弄。只是纤手不由自主地落在衣纽上,唇间嘤咛一声,裙裾飘悠悠地落在地上,依言解了衣衫,只着一件堪堪遮住乳儿的轻纱,按照画中的姿势倚靠在了罗榻上。
裴琰走过去,将她发髻上的玉钗轻轻取下,一头墨似的青丝披散下来,恰遮住了美人儿大半个雪白背脊,发尾拂在圆翘的小屁股上,隐入股间。
“如此方好。”裴琰细细端详一番,方才满意颔首,走到画架后作起画来。
那幅画其实已完成了大半,只剩下些微细致处还需勾勒。以前裴琰双目失明,只在八岁以前学过一点画技,于此道上算是新手,因而瑶姬听说他要学画,自是心指导,无有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