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姬想,自己这辈子,不,是几辈子加起来,都没遇到过这样让人目瞪口呆的事。
她当场傻在了那里,嘴还半张着,就跟只被人戳了肺管子的锦鲤似的,整个人都呆了。直到她的手隔着布料触到了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她才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再对上少年满是疑惑的脸
瑶姬:“……”医书不是给你看过了吗???
可她不能这么问,还要好言好语地柔声说:“小浔,你……先把我的手放开。”
“我难受。”安浔眼巴巴地看着她。
这个回答顿时让瑶姬更头疼了,她该怎么告诉徒弟,难受是正常的,你只要,咳,撸一撸,就不难受了。瑶姬从来没想过,养徒弟不仅需要温柔耐心,还需要超乎常人的淡定和厚脸皮……
她的脸皮厚度目前看来不太过关,只能硬着头皮说:“难受,也先放开。”
大概是她的语气有些生硬,安浔的手一僵,垂下眼帘,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已经是笑容了,他慢慢地将手放开,低声回答:“好,”瑶姬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少年竭力想装作无事的声音响了起来,“师父,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客观上来说,他确实做错了。抓着师父的手往自己勃起的阳具上按,这比调戏还严重。可瑶姬不忍心责怪他,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她又能如何斥责呢。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当初普及生理卫生知识的时候没说明白,以为安浔看了医书就懂了,结果坑到了自己。
终究是师父的天性占到了上风,方才的尴尬因为这句话逐渐消散,瑶姬对小徒弟满腔的柔情迅速涌上来,看着安浔眉眼间的自责沮丧,她哪里还顾得上别的:“没有,师父只是被吓了一跳,并没有别的什么。”
话音刚落,少年提着的双肩顿时放了下来。“那就好,”安浔这才有了些高兴的模样,但很快又气沮起来,“师父,有件事我一直不敢告诉你……”
闻听此言,瑶姬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不会是……果然,只听他说:“其实,其实这不是第一次,”虽然不懂,但他潜意识里大概还是认为这是件难以启齿的事,说得磕磕巴巴,“从几年前开始,我就……那里就会肿,有时候是晚上,多数时候是早上,越到后来……肿的时间就越长,我……我以为自己能忍的,可那个东西……不仅会肿,还涨得难受,会疼……”说到最后,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瑶姬听得又黑线又心疼,想想小徒弟第一次遗是十四岁,他一直不懂,所以,就这么硬生生扛了四年?瑶姬后悔不迭,当初给他看的那本医书讲了一些人体构造,瑶姬以为这孩子看了应该就会明白,哪知道人体构造不是生理现象,书上说男人会长那啥啥,可没说那啥啥会晨勃……
这,这,男人,不是有本能吗???
内心已经羞得要钻地缝了,表面上还得装作一副淡定的样子安慰小徒弟:“没事,这是人之常情,并不是你有什么病症,怪师父当初没有跟你说清楚,”咬咬牙,“咳,师父教你。”
安浔从小就是个勤学好问的孩子,听了这话,忙正襟危坐地等待师父教导。
一看他那双期待渴盼的眼睛,瑶姬……不仅头疼,牙也疼了。口中还要一本正经教导:“这,这是你的阳具勃起了,你……”
话没说完,安浔就问:“师父,什么叫阳具?”
瑶姬:“……医书上没写吗?”
安浔恍然大悟:“噢~师父是说这个,”他纯良无辜指着自己胯间鼓鼓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