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已经能准确地找到花径里那处敏感的软肉了。偏偏少女被那大棒子涨得难受,踢蹬着小脚在他怀里挣扎,白牧之搂住那娇软的小身子不让她扭动,一面低声哄着,一面用大guī_tóu 去碾磨那处敏感点:“别动,瑶瑶……马上就不难受了。”
“嗯哼,好涨……”喝醉了酒的瑶姬这会儿就跟个小孩子一样,“你出去,”她使劲捶打男人的胸膛,“我不要了,你出去!”
这点子力气自然不会被白牧之放在眼里,他挑了挑眉:“让我出去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无条件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我答应你。”瑶姬干脆利落地回答,丝毫也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嗯……”白牧之拖长了调子,见少女眼巴巴地望着他,大眼儿里满是迷蒙,不由失笑,“我还没想好,先欠着。”说罢,一直在花穴里温柔chōu_chā 的大鸡巴骤然加快了速度,顶得少女胸前两个奶子大力摇晃起来,漾出一阵阵教人呼吸加快的乳浪。
“啊,你,你说话不算话……啊哈,慢点……慢点插,啊……”少女的声音被这突如其来的弄撞得支离破碎,她慌忙抱住男人的脖子,小身子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被撞得一跳一跳,上下颠簸,“我已经答应了你,你……你快出去。”
“我确实说过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出去,”男人慢条斯理地回答,“可我没说过什么时候出去。”
“姓白的,你混蛋!”听了这话,瑶姬顿时傻眼,一张小脸气得通红,可是那嗔怒声里,被干出的娇媚呻吟显然占据了上风。
“刚才还是牧之,现在就成了姓白的,”白牧之一脸委屈,“瑶瑶,你误会了,江湖险恶,我这是在教你如何不被骗。”
这番歪理邪说让瑶姬越发羞愤,可这会儿她已经完全没有心神再去和白小贼歪缠了,噗嗤噗嗤的干穴声在破庙外呼啦啦的雨声映衬下愈发响亮,白牧之紧紧地抱着她,越捅越深的阳具撞开最深处的娇嫩小口,竟直直地插进了宫腔里。
“啊!”少女的哭吟声如同最催情的春药,让男人红了双眼,不顾一切地挺着大鸡巴往里。
“这就是……插进zǐ_gōng 里的感觉……”他粗重地喘息着,全身的肌肉绷紧到了最极限,被那张小yín 嘴儿吸吮揉搓的快意从尾椎传递到身体的各个角落,他猛地站起来,竟然就这样托着瑶姬娇嫩的身子,一边在破庙里来回走动,一边上下颠弄,用少女的小肉洞套弄ròu_bàng 。
瑶姬已经被他折腾得叫也叫不出来了,小脸上泪痕遍布,被插出一个小洞来的花穴里不断渗出黏腻蜜汁,顺着小屁股大腿滴滴答答往下淌,有的流在了男人腿上,更多的都淌落在地。破庙的地面上原本满是灰尘,此时星星点点,沿着白牧之边走边的路线,水渍洒了一路。
最后瑶姬根本都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她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感觉小肚子里被灌满了又热又浓的东西,涨涨的,可又暖和的很。待到她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她发现自己躺在男人的衣衫上,身上盖着白牧之的外袍,衣裙用竹竿搭在火堆上烘烤,而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上,胸前、腿根都是吻痕指印。
此时白牧之正蹲在破庙外头发愣,习武之人耳聪目明,那边厢瑶姬轻轻翻了个身,他便听到了。他站了起来,重复着今早说过无数遍的话:“白牧之啊白牧之,你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呢。”
说了不喝酒,却嘴痒要去喝,说了不打赌,照旧嘴贱和人打赌,说了再不给自己惹麻烦,到头来嘴欠,还是给自己惹了个天大的麻烦,不,不是一个,是两个!
要是他不喝酒,也就不会在兴头上答应和南宫婉打赌。要是他不打赌。也就不会去凌波观偷剑,继而结识瑶姬。要是他不给自己找麻烦,也就不会带着瑶姬出逃,雨夜在破庙留宿,随即发生了昨晚那件……咳,那件事。
一个木姑娘还不够,现在还要再来一个楚姑娘?可是……白牧之想了想,他觉得自己似乎挺乐在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