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尽情地把自己的娇喘哭吟释放出来。这让她恍惚中以为整个世界只有她和身后的这个男人,他们紧紧结合在一起,灵与肉相拥,她哭叫着又一次喷出了大股大股的黏腻阴,而男人也在她的花壶里洒落下了滚烫的白浊。
当啷!
鳌山前的傩戏就在此时演到了高潮,人群快乐地欢呼起来,突然之间,骏马嘶鸣、刀甲相击,一阵刺耳的嘈杂从城门口传过来,有人大声惊呼:“官兵来了!官兵来了!”
“他们竟然追查到这里来了,”白牧之的声音骤然冷了下去,“别怕,瑶瑶,”他安抚着怀中的少女,“想抓我,可没那么容易。”
说罢便托起瑶姬的小屁股,捉着她的纤腰竟就这样保持着ròu_bàng 插入的姿势把她转了个身,瑶姬娇哼着软倒在他怀里,小声呢喃:“你……你要做甚么?”
“自然是带着你继续私奔。”白牧之微微一笑,左足在地上一点,便轻巧地跃上屋顶,随即几个纵跃,顷刻间到达他们打算留宿的那间客栈。
客栈的后院里,两匹骏马正安静地吃草。白牧之一个呼哨,两匹马儿昂首嘶鸣,他从墙上跃下,抱着瑶姬落在其中一匹马背上,解开缰绳,一扬马鞭,马儿撞开栅栏,朝另一头的城门疾奔而去。
瑶姬从始至终都被他抱在怀里,大鸡巴在花径里横冲直撞,随着白牧之纵跃下落的动作肆虐着娇嫩的花心,有好几次竟就这么进宫腔里,撞得瑶姬眼前发白,只觉宫壁阵阵发疼,却又酥爽到难以形容。
待到他们纵马狂奔,不需白牧之动作,马背的颠簸让ròu_bàng 的chōu_chā 激烈又凶狠,瑶姬的身子被不断上下抛落,两人结合在一起的下体更是被粗糙的马毛刮得瘙痒不止,小花唇恐怕都被蹭肿了。
少女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太过强烈的快感让她难以克制:“不要,停下来……牧之,求求你……快停下来!啊……要被死了……瑶瑶要被死了呜呜……”
“傻瑶瑶,”男人低笑,“要是停下来,我们可就被抓住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两人的身后马蹄声隆隆,刚闯进城的官兵紧随而来,穷追不舍。可他们的速度如何比得上白牧之胯下这匹神驹,眼看前边的两人一骑越来越远,领头的将领一声令下,开始放箭。
“哼,”白牧之冷哼一声,长袖一卷,飞驰而来的箭支便被卷住,再一抖,尽数落在了地上,他此时还有余裕调戏怀里的美人儿,“瑶瑶怎么哭了?流了这么多骚水,若是再哭,待会儿口渴可如何是好。”
瑶姬恨得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登徒子!”
“哈哈哈哈!”男人扬起马鞭,骏马的嘶鸣声中,少女娇脆的尖叫和他的大笑声渐渐远去,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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