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是礼拜一,瑶姬来得匆忙,还没来得及告诉宜秋自己这礼拜不去学校。她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黎铮起身开门的声音。
余承在外头道:“沈公馆挂了电话过来,沈小姐问孔小姐这礼拜还去不去学校,说是社团有活动。”
黎铮回头看了屋里一眼,此时方是清晨,因为瑶姬还睡着,他没有开灯,那雕花的月亮门里头暗沉沉的,却有一种别样的宁馨:“你给沈小姐回电话,就说孔小姐不去。”
随即他又低声说了一句什么,瑶姬没有听清。外间很快响起了房门被掩上的声音,黎铮走过来,见她蒙头向里睡着,姿势似乎一动未动,只是散在枕上的发乱了,他遂在床头坐下,伸手去摸她的额头:“饿不饿,我叫厨房做了早餐,中式西式的都有。”
瑶姬却把脸一偏,躲过他的手,也不答话,依旧躺在那里,恍若未闻。
黎铮知她是在怪自己昨天太荒唐,探进被子里捉住那只小手,瑶姬挣了挣却挣不开,只听他说:“你要生我的气,也不是不行,只是不许饿肚子,”见那只小手没再挣了,他笑道,“我叫佣人进来伺候你洗漱好不好?”
说罢就要起身,瑶姬连忙拽住他:“不行!”
自己这番模样,怎么能被人看见?偏偏她一动,穴口便淌出半透明的汁水来,原是昨天灌进去的浓过了一整夜被稀释了,却还有大半留在花径里。瑶姬顿时红了脸,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手里紧抓着被子遮住双乳,小肚子随着她呼吸的起伏一一缩,就有汁水又流了出来。
她这样发急,黎铮倒不忍心再逗了,拿被子将她裹了抱起来:“那我帮你,嗯?”虽然是问句,也不容得瑶姬拒绝了。况且瑶姬被他折腾了一天,身上没有力气,也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这院子因为是黎铮的起居之所,各样西式器具一应俱全,里间设了专门的盥洗室。西洋式的大理石浴缸极大,从灶房接了热水来,早有佣人在房门外面候着,等着主人拾完了好去传饭。
这般足等了一个多小时,里头才传来吱呀一声,神清气爽的男主人当先迈出来,他身旁那位小姐像是没有力气似的,颊上绯红,柔弱无骨的偎在他怀里,被他揽着腰朝外走。
待两人走远了,佣人们方才鱼贯而入,自去卧室和盥洗室拾。一进盥洗室,只见满地都是水,众人顿时一阵眼神乱飞。
不过黎铮是御下极严的,纵然看出点什么,也无人敢乱传闲话。且他与瑶姬在别院的这段时间,除了打扫房间,他几乎不让佣人近身,只在有需要的时候才会按铃。这般作为,自然是让他能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丝毫不用避忌。
瑶姬那两身新衣裳早已经做好了,带来的衣裙也都浆洗晾干,却根本没有机会上身。她大多数时候都披着黎铮的衬衣,甚或是一丝不挂,白生生的娇躯上,红红紫紫的吻痕指印总是旧的方褪,又添上了新的。她本是极害羞的性子,纵使经过许多世的情事,依旧脸皮薄的很,可是在男人这样没日没夜的玩弄下,不仅身子越来越敏感,连她都觉得自己愈发放荡了。
有时候黎铮会抽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