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嗯,哈……不是……”不是喜欢被男人,是喜欢被七叔,只是这话瑶姬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小嘴里咿咿呀呀的吟哦着,男人结实有力的身躯覆在她背上,并未着力,却教她有一种全然无法反抗的压迫。
而她也确实被萧煜摆布了一整夜,第一次的欢爱只能说浅尝辄止,虽然萧煜嘴里说要惩罚她,到底怜惜她破瓜之痛,不过草草了一会儿便射了。她躺在萧煜的怀里,腿心含着还新鲜热烫的液,翘耸耸的奶子被男人抓在掌心揉玩。
“喜欢吗,方才。”
“嗯,喜欢。”
她心知肚明,被进入的那一刻,之所以会哭,并非破身时的疼痛,只是她那样想落泪罢了。这是她从未妄想过的温存,从坐上皇位的那一刻起,爱欲也罢,纠葛也好,一个女人所能拥有的一切,就此生生从她的生命中剥离。
她感激着萧煜,即便萧煜别有所图。他给了她所不能拥有的东西,衣裙、笄礼、亲吻、爱抚……她知道若自己没有踏出那一步,没有主动来摄政王府,恐怕那个亲吻就是结束,就是她此生唯一感受过的温存。
所以她来了,隐瞒身份偷偷出宫,这样的大逆不道,又这样的孤注一掷。“七叔……”她轻声说,“好像做梦一样。”
像梦一样的快乐,又像梦一样抓不住。
“可我是真实的,”萧煜抓着她的小手放在胸膛上,“你也不在梦境里。”掌心下的肌肉温热坚硬,似乎还能听到心脏强有力的跳动声。他确实是如此真实,真实地拥抱着她,几乎教她产生错觉,仿佛他们可以这样地久天长。
“瑶瑶,”萧煜轻轻吻住她,“别哭。”
她恍然才发现自己流泪了,泪水被男人吞进喉中,连同她的娇喘呻吟一起,他们很快便交缠亲昵,灵肉相融,萧煜把ròu_bàng 送进她的身体里,像是要证明给她看一样,又狠又深地占有她。
第二次的欢爱是激烈又长久的,xiǎo_xué 里原还隐隐作痛,但在狠戾的干和汹涌的快感之下,连那痛意都不分明了。大概情事真的能够解忧,瑶姬渐渐沉浸在灭顶的高潮之中,濡湿温热的xiǎo_xué 死死缠着萧煜不放,恨不得要将他全部的力都榨出来。两个奶儿胀鼓鼓的被男人又吮又搓,娇躯上的吻痕从脖颈蔓延到股缝,连小腿上都是。
“好在现在是冬天,衣服领子高,”萧煜放开被他咬着的嫩肉,只见少女修长的颈间,仿佛白瓷一般的肌肤上浮现出yín 靡的鲜艳齿痕,“不然就被人瞧见了。”
“那你还专挑这里下口,”瑶姬恨得捶他,“居心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