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她这才把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娘子差奴婢来问圣人,圣人今晚在哪安歇。”
片刻之后,背对着她的那袭玄色衮衣动了动,皇帝带着困倦的声音响了起来,临夏从来没有意识到,原来皇帝的声音能这样柔媚:“你去告诉娘子,不必管我,早些安置就是。”
“是。”
殿门轻轻被阖上了,室内归于平静。瑶姬抬起头来,高潮带来的艳色尚未从她脸上褪去,她抚上萧煜的脸颊:“你不高兴,对吗?你在生我的气。”
萧煜默然地回视着她,良久,微微一笑:“不,我只是在生我自己的气。”
“再来一次,好不好?”他将怀中的娇躯转了个方向,背脊紧贴着椅背上透雕的双龙戏珠图案,那坚硬冰冷的触感硌得瑶姬浑身一颤。沾满了yín 汁液的ròu_bàng 拔出来,明明因为刚射软了下去,却又在瑶姬眼前迅速硬涨成了硕大的一根。他分开瑶姬雪白的长腿儿架在肩头,美人儿被迫抬高的下体便羞耻地展露在他眼中,毫无遮拦。
“瑶瑶,我真喜欢你。”他低下头,含住xiǎo_xué 嘴贪婪舔舐喜欢到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有朝一日,会做出怎样的抉择。
那之后他们两人间的欢爱越发频繁了,原本出于怜惜而让瑶姬在二人独处时不必缠裹胸脯的举动,如今却变成了萧煜玩弄她的理由。
男人最爱的就是在初夏尚未热辣起来的阳光之下,靠在窗边揉捏美人儿两只愈加鼓胀的雪乳。大手从宽大的衣襟里伸进去,揪着小奶尖重重的拧,要么便把两团柔软滑腻的乳肉拢在掌心,手上用力挤出深深的沟壑,又或者是往两边拉扯,直到小美人儿呼起痛来才罢休。
这样的日子越来越长,萧煜不仅不许瑶姬裹胸,甚至连下裳底下的亵裤都不许她穿了。每日朝会回来之后,只要轮到萧煜给她授课的日子,她便只能又是羞恼,又是暗自期待地把小衣亵裤都给脱掉,华丽致的男式燕居服下头,少女光溜溜的身子含苞待放,等着那个人来采撷。
而萧煜并不总是一上来就穴,有时候若他心情好,会把小侄女搂在怀里,把着她的手逐字逐句教她书本上的圣人之言,口中念着“礼之于人,犹酒之有蘖也:君子以厚,小人以薄”,手指却插进小侄女yín 水四溢的嫩里肆意玩弄。
瑶姬原本就是个脸皮薄的人,纵然在萧煜的玩弄下身子愈发放荡敏感,耳听得这样的圣人之言,羞得几乎要哭出来,萧煜在她耳边低笑:“瑶瑶羞甚么,七叔非君子,乃是小人。”
如果说他原本尚有一丝敛,大婚那天荒唐的一夜过后,在知晓内情的一干人面前,萧煜根本就是无所顾忌了。瑶姬身边伺候的贴身之人都是忠心绝对可以保证的,所以萧煜丝毫也不避忌他们,往往段宏远或者临夏有事进来禀告,便能听到内室里传来皇帝时高时低的娇吟,在喘息的间隙里艰难回道:“我,知道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