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惨嚎瞬间打破了万籁俱静的深夜,只听不远处随之传来几声狗吠,继而便是更远的骚动。但此时毕竟已太晚了,那些声响很快便消失,黑夜重新恢复到了它该有的宁静。
就在这寂静中,突然,又是一声嗷的惨叫,惊飞一树栖鸟。
趴在窝里的麻雀倒是不动如山,闻声抬了抬脑袋,不屑地撇嘴,蠢狐狸,就知道你会被揍,活该!
此时的临崖还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死对头麻雀嘲笑,他被瑶姬一脚蹬在地上,还硬着的小临崖遭受重创,两手捂着下体疼得嗷嗷叫,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护住要害,一边委屈得眼泪汪汪,没天理,太没天理了,被非礼的是本大爷,为什么被揍的还是本大爷!
“你再说一遍,”那个心狠手辣的人类女人此时正阴测测地看着他,声音里像是有刀子在嗖嗖嗖的飞,“谁非礼谁?”
当然是你非礼我!他想硬气地这样回答当然,这只是妄想。
瑶姬见他这副模样,更觉头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想再踢这蠢狐狸一脚,到底下不去手,口中冷哼:“把手拿开!”
临崖闻言,更加紧张地捂住胯部,一副“你要是敢霸王硬上弓本大爷就跟你拼了”的架势。如果说瑶姬之前是气,现在就是又气又觉好笑,她放柔声音:“手拿开,我看看,咳……有没有伤到。”毕竟是她踢的,要是踢断了……她也心中有愧。
笨狐狸顿时更委屈了,气鼓鼓地瞪着瑶姬,犹豫再三,还是把手拿开了。露出的ròu_bàng 并未有任何异常,依旧雄纠纠气昂昂地挺立在耻毛丛间,棒身上还沾着些许晶亮水渍和血痕那是方才它进入花穴时留下的痕迹。
见状,瑶姬更觉脸上做烧,虽然刚才的事现在看来像一场闹剧,可她和临崖都不能否认,他们确实……发生了超过界限的关系。
“看,看好了没。”临崖结结巴巴地说,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被那女人盯着,浑身热得像在火里烤,他想自己的脸应该红了,耳根也一片灼热。脸,脸红什么,本大爷才不知道什么叫害羞!
可惜这也就是他宽慰自己的话,被那女人看着,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原本就硬邦邦的那话儿竟然又涨大了一圈,马眼里渗出透明的前来,一副兴奋到不行的模样。
临崖:“……”完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咳,”瑶姬状若无事地移开视线,“看样子没伤。”
不仅没伤,显然还很活跃。笨狐狸闻言,沮丧地垂下头,他这会儿也有些明白了过来,应该不是瑶姬非礼他,而是他丧心病狂地爬上了瑶姬的床。
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啊……他大脑里一片混乱,本大爷是妖,她是人,妖怎么会对人……不对不对,传说里好像也有不少妖族爱上人类的事,可那些都是人类瞎编的。但话也不能如此绝对,或许真的有妖族喜欢人类呢?
想到这里,他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我,不会喜欢上了这个人类吧…… 瑶姬原本正在组织语言解释今晚的事,就看见这狐狸忽然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呆愣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