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程七郎。
这太不可思议了,谈伯禹十年如一日的对她冷淡,连谈珩都知道这兄妹俩不合。瑶姬心里并未怨怪过谈伯禹,但也没指望谈伯禹会为了她做到这种地步。
她是最清楚的,那个温文尔雅的大哥,因为身份尴尬,又身带残疾,在骁勇善战的二哥映衬下,显得光芒黯淡,甚至有些懦弱的大哥,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谈伯禹,大哥……她原本走着走着,忽然停了下来,有多久了,他们兄妹俩没有再说过贴心的一句话,明明他们曾是那样的亲密无间。
“三娘?”阿崔唤了一声。
只见她猛地调转方向,抬脚就走:“去大公子那里。”
怎么感觉写着写着更像宅斗文了【懵逼脸
下章发兄妹糖(w)
ps.关于本章描述的情况,对深受儒家思想影响的古人确实如此
他们羞于或者说畏惧于被冠上“乱臣贼子”的名头,即便逼前朝皇帝退位,大部分也还要给自己包装一下,说是前朝皇帝禅位给自己的,比如魏文帝曹丕,或者自己本来就是前朝后人,比如光武帝刘秀
这个故事的背景部分参照东汉末年,以此时代的曹操举例,曹操在世之时,挟天子以令诸侯,汉献帝在他那里完全没有任何尊严可言了,但曹操明面上依旧是汉朝的臣子,他直到死前都是魏王,而没有称帝
这个称帝的梦想由他的儿子曹丕完成,这也是曹丕在历史上被骂得那么惨的部分原因
将军令4
五更时分,外头飒飒的一片轻响,雪霰子打在窗棂上,从那麻纸糊做的窗扇外透出光来,瑶姬睁开眼睛,原来是下雪了。
天还未亮,外稍间里静悄悄的,陪床的丫鬟想是还未醒,她便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发呆。家里的下人都说,今年冬天想来难熬,衡阳在南边,很少有下这样大雪的时候,这几日郡守府衙里人来人往,郡丞领着一干部下忙着安民施政,好熬过这难得的严冬。
那位郡丞瑶姬也是见过的,是个笑起来一团和气的老好人,让他管着这偌大一个衡阳郡,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是以他几乎日日都派人来问:“府君的身子可好些了?”
他是外男,何夫人不能接待他,便只能让儿子出面,谈伯禹一个十一岁的小小孩童,如今已很有些样子了,命下人上了茶,客客气气地回道:“世叔连番辛苦了,只是家父依旧卧病,实在起不得身。”
他到底还是小孩子,送走了郡丞后便有些不自在,回房问何夫人:“阿娘,阿爹究竟去哪了,阿爹一日不回,我们总不能这样一直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