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衡阳的时候,冬日雪大,两个不安分的小家伙偷偷从府里给下人出入的角门溜出来,在积满了雪花的大街上手牵着手看月亮。在那么多世的轮回中,瑶姬其实很少体验过如此纯粹的童年,纯粹到就好像这一辈子她都会如此快乐下去。
只是最残忍的是时光,最惨烈的是世事,即便到了现在,她也不敢问出口,问出那个她一生也不敢触碰的禁忌哥哥,你究竟,有没有怨恨过我。
“瑶瑶也还记得?”男人温柔地笑,“那时候可真快活啊……”无忧无虑,也毫无畏惧,“不过我,”他顿了顿,凝视着瑶姬,“现在也一样快活。”因为可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哪怕前路充满迷雾,但这是他此生都未有过的快活。
“瑶瑶,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不管是残疾也好,甚或死了也罢,我从来没有后悔当时挡在你面前。”
所以我,怎么会怨恨你。
这一晚的欢爱激烈又缠绵,瑶姬一次次的高潮,又一次次的拥吻着哥哥让他更深地贯穿自己。她任由男人将自己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肆意玩弄她身体的每一处,甚至摇着小屁股把屁眼送到哥哥唇边:“哥哥,给你……瑶瑶的一切都给你……”
男人俯身舔着那致小菊眼周围的褶皱,把舌尖浅浅地探进去勾弄,少女克制不住地哭叫起来,前面的小嘴吐出大股大股yín 液,被蹂躏得红肿微张的花唇上还挂着男人浓稠的白。想到哥哥或许真的要把大ròu_bàng 插进菊穴里,她又忍不住害怕,眼泪汪汪的咬着唇,还是谈伯禹低笑着拍拍她的屁股:“小东西,还说把什么都给哥哥,这就怕了?哥哥可没你这样狠心,你的小屁眼太紧,恐怕会撑裂的,还是乖乖把浪穴掰开给哥哥。”
瑶姬见逃过一劫,高兴之余又涨红着小脸张大双腿再次把大鸡巴吃下去,她穴里本就灌了满满的液,被ròu_bàng 干着,甚至还能听到小肚子里晃荡的水声,两条长腿被男人交叠着折在胸前,硕大狰狞的巨物整根入整根出,就在她眼前捅着她可怜的小肚子。
这般了一会儿,谈伯禹觉得不尽兴,竟将她抱起放在窗台上,把雪白的小屁股露在外面,开着窗干妹妹。瑶姬又羞又急,娇躯在男人怀里激烈地扭动:“哥哥,不行……会被人看见的。”
只是她挣扎的越厉害,那肉洞就绞的越紧,男人拍着她两团饱胀的奶子更用力地干她:“乖,瑶瑶不是在那么多男人面前都泄过身了?你这小骚货,夹这么紧……明明就很喜欢。”
“呜呜,不喜欢……瑶瑶不喜欢……”妹妹的眼泪到底还是让谈伯禹心软了,虽然小家伙在紧张之下不断抽缩的嫩几乎要夹得他呻吟出来,他又chōu_chā 了几十下后,还是抱着小人儿重新回到了屋内。
最后瑶姬是跪趴在桌上,谈伯禹骑着她圆翘的小屁股,一只大手重重揉奶儿,一只大手拿着那根乌黑的假阳具在她小嘴里捣弄。瑶姬说不出话来,只能流着口津含含糊糊呻吟:“不要了,啊,啊哈……哥哥,求你饶了瑶瑶吧,嗯啊……求求你……”
大鸡巴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捅进宫腔里,直到男人低吼着再次射出热烫的液,这场yín_luàn 盛宴方才到了尾声。两人紧紧相拥,各自平息激烈的喘息,许久之后,见瑶姬平静下来,谈伯禹替她理着碎发,低声道:“瑶瑶,若无必要,日后少在皇帝面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