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爷一副语
重心长的模样,“世道不太平啊,王老
板,你这风里来雨里去的,可要小心那
些逆贼,他们各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
主,那个凌霄派余孽,听说连通明院的
高僧都没拿住她,上头下了海捕文书,
所有关隘要道都设了卡,必要捉她回东
都。"
两人正聊着,等着进城的队伍徐徐
往前,正到了一个僧人面前。
“阿弥陀佛,”那僧人一身麻衣,眉目俊明,口宣佛号道,“贫僧通明院
修士,南下探亲,”他身旁站着个脸蒙
面纱的女子,见那李爷看过来,遂解释
道,“这是,贱内。”
其时佛门修士并无硬性守戒的规
定,是以听说这和尚有妻,在场诸人也
不以为意,反是那李爷闻得通明院三
字,方才还一副傲慢做派,立时堆起满
脸笑容来,验过僧人拿出的腰牌,也不
要看女子的文煤,大手一挥:“天晚
了,高僧快些进城休息罢。
这两人自然就是瑶姬和行思,瑶姬
身为通缉犯,自然是没有通关文煤的,
原本她打算到了有人烟的地方就和行思
分开,偏偏这会儿出了这等岔子,只能
借着行思的掩护进城。
没想到朝廷竟然对她下了海捕文
书,她心中不解,缉捕她回东都,不是
通明院的意思吗?之前行思也说过,他是接的院主诏
令,独自南下,至于那些兵士,不过是
当地官员听说他来了后,主动借调给他
的,并非奉朝廷之命。此时听那小头领
的意思,竟是朝廷也要缉拿她,还如此
大周章。
她直觉此事有内情,便转头问行
|思:“和尚……”
没想到行思也恰在此时开、
|口:“檀,檀越,方才乃是权宜之计,
并非贫僧有意冒犯,还望檀越海涵。”
瑶姬有些好笑:“方才怎么了?”
“就是……”
见这和尚嘎需着,两只耳朵不知不
觉又涨得红通通的,她愈发觉得有
趣:“不就是你说我们俩是夫妻,值得
你这么紧张?”况且,和尚刚才可是打了证语,一般来说,不是该硬恼自己硬
了戒嘛。go
行思没想到她如此直白,更是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