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的灯光昏暗迷离,空气中回荡着女歌手沙哑的声音和缓缓流淌的萨克斯,男人摇动着红酒杯,让那鲜艳似血的液体在杯中荡漾。。
“airel,”他低声说,醇厚的声线仿佛大提琴,"你肯赴约,我很高兴”
“难道你觉得,我会爽约?"瑶姬挑了挑眉,接过谢以诺递来的酒杯,好整以暇地啜了一口,"你的约,我又怎么会不来。不过,”停了停,她勾起唇角,"我不知道,你请我是来喝酒,还是……"
刻意上挑的尾音微微一顿,小女人唇畔含着一抹笑,淡淡的,却又透着说不出来的暖昧。她生得秀美致,并不给人以妖媚艳丽之感,此时在迭昏蒙之中,整张面容却仿佛蒙上了一层纱,引着人想去掀开,想去看那面纱之下的眼波流转,娇媚玉容。
谢以诺也笑了起来:"airel既然明白,又何必再问?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赏光。"
"我?"瑶姬袅袅娜娜地站起来,她举起手中的酒杯,微微倾倒,如血液体珠玉一般流淌而下,落在男人雪白的衬衣上,顺着他结实匀称的胸腾线条往下淌,“这顿酒我请了,所以还要问enoch你,赏不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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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门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门扉轻启,相拥着的男女撞进门内,瑶姬纤手环着男人的腰,将他顺势一推,抵在了墙上。
她的手一点一点往下滑,有意无意地在那劲腰孽臀上摩挲抚摸,樱唇则沿着谢以诺脖颈的线条缓缓往上,像是羽毛搔在肌肤上,一触即离,却在游移到喉结处时,含着那凸出来的硬硬结块轻轻一舔
"enoch,”小女人的声音轻柔又沙哑,"以前,我有没有对你这样过。”
"亲爱的,你有没有像现碰样迷人,难道自己都忘了?"湿热的触感如同蜻蜓点水,稍纵即逝,谢以诺手上使力,掐着掌下的纤腰往怀中一带,一边慢条斯理回答她的话,一边挑起垂在她肩头的黑发轻轻嗅闻。
盈满了鼻端的芬芳像是茉莉,墙壁上亮着一盏小小的灯,在那昏暗的光亮下,他看到她又娇又小,仿佛枝叶脆弱的花儿,扬起的眉目肿却满是挑逗:"我是怕你忘了。"
她轻轻一挣,状似无意离开他的怀抱,小手点在他胸前,摩挲着被红酒打湿的布料:“谁不知道你谢三少风流潇洒,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纵使我一时入了你的眼,和你......"说到这里,她故意掩嘴笑了笑,一双满是娇俏的眼儿横了谢以诺一下,"也不知你哪天就腻了。”
"airel,你这样说,我可就不高兴了,"男人捉住她作乱的小手,顺势按在胸膛上,他垂下眼帘,瑶姬才发现,原来他一双黑中隐隐泛着蓝,仿佛黑曜石中汪着蓝琥珀,深邃幽然,"一次?两次?三次?......对你,多少次都不会腻。"
话音刚落,他一个旋身,转而将瑶姬按在墙上,俯身吻了下去。他唇齿间还残留着苦淀又绵长的酒意,大舌探进小女人的嘴里,在她粹不及防下勾住香软小舌,细细含吮,又轻柔又缠绵地与她厮磨。
下意识的,瑶姬就想挣开,权衡利弊下,到底还是仰着小脸,任由男人亲吻。
她不太确定谢以诺有没有觉得不对,但至少送个男人句句话都滴水不漏,绝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是个草包。她的每一句试探,他都自然而然地避过了,直到现在瑶姬也没弄明白,原身究竟有没有和他上过床,他们的关系到了哪一步。
要真的是床伴,身为布鲁尼家族老板的遗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