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查尔斯祷告的仪式是在上午结束的,眼看着快要到午饭的时候了,亚历山大拿上厨房准备好的饭食,颤颤巍巍往礼拜堂走。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瑶姬带来的保镖们守在礼拜堂周围,远远就看见老头儿一步三晃地走过来,到了近前,慢吞吞地道:“我来给夫人送午饭。”
瓦尔使了个眼色,示意手下把饭莱检查了遍,这才笑道:“牧师先生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老头儿抬起手摇了叉摇,距离礼拜堂的大门不过几百米,他却走了好几分钟。拖拖沓沓的步子停在门前,他伸手推了推,“嗯?”
大门纹丝不动,似乎锁上了。
”怎么回事…”他暗自嘀咕,离开的时候,他记得门是虚掩的啊。
年纪大了的人总是记性不好,他一时有些疑惑,站在那里思索自己究竟有没有锁门,嘴巴里的嘀嘀咕咕的,隔着厚重的大门,却还是传到了一门之隔的瑶姬耳中。
“噗,”谢以诺忍不住笑,“亚历山大看来真是老糊涂了。”他说话,紧贴在小女人背上的胸膛就嗡嗡振动,塞在穴儿里的ròu_bàng 抵着花心厮磨,纵使瑶姬拿手撑着娇躯尽量稳住身形,却还是克制不住地朝那门板上歪去。
“啊!…”她不由地娇呼,软腻的声音一出口,又慌忙拿手掩住,另一只小手在男人腰间狠狠拧了把,压低声音,“别说话!“
“放心,”谢以诺丝毫也不敛,咬着瑶姬嫩乎乎的耳垂低笑道,“你就是在那老头耳边说话,他也听不见。”
果不其然,老牧师压根也没注意到门内的异动,他大概是跟门杠上了,伸手使劲推了两下推不动,转而开始敲
门。边敲,边喊:“夫人,夫人,我是亚历山大。”
只是他喊得再大声,礼拜堂里的人也不会回答他。被压在大门上狠狠禽干的瑶姬别说出声应答了,连轻吟软语都被撞得断断续续,语不成句,小嘴里只是下意识地吐出高高低低的娇
哼:“啊,轻点…啊哈,别,别禽那里…啊,嗯啊…以诺,别…啊哈…”她竭力忍着不敢太大声,偏偏越是忍,越显得那小猫儿似的软软浪叫撩人心魂。
谢以诺来了兴致,索性按着亚历山大敲门的频率禽那ròu_xué 儿。老头儿敲起门来,就跟他走路的速度一样,慢吞吞的一下叉一下,大鸡巴同样也就慢吞吞的干进去,粗糙不平的棒身碾磨着软嫩媚肉,噗嗤一下插进花心,再慢吞吞地拔出来,给整个花径带来叉一次难耐的折磨。
瑶姬开始还哼哼唧唧的让他别那么深,到后来就是语带哭腔的求他快一点,快一点禽自己的小yín 穴。花穴深处的痒意就如同那些源源不断涌出来的骚水儿一样,连绵不绝.越发浓烈。
她摇着小屁股被男人撞得啪啪响,两瓣滚圆臂肉上红痕一片,大张的双腿间更是粉白色泽交错。粉的自是那被禽得狼狈不堪的桃源谷,白的则是男人喷射进去的浓浊水,还没被小zǐ_gōng 全部吸掉,就因为大鸡巴叉一次塞满花径,被迫挤出了紧窄ròu_xué 儿。
直到此时,谢以诺也只是射进去一次罢了。但在棺盖上的那一次,他射得又急又多,喷涌而出的浓浆让瑶姬怀疑自己要被烫坏掉。射完之后他也不拔出来,而是吻着美人儿汗湿的鬓发,待ròu_bàng 重叉硬挺起来后,抓着掌下的纤腰再次chōu_chā 起来。
这一番玩弄干得瑶姬骨软体酥,见他这么快就重整旗鼓,哪还招架的住,只是哀哀直叫,小手软绵绵地推着男人的胸膛:“以诺,啊,啊哈…别,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