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无意识的动作越发撩得男人情热欲狂,一边干着她一边脱了身上衣物,团花织锦的地毯上,衬衣西裤散了一地。窄臂底下坐着的天鹅绒沙发湿了一大滩,原来是小nèn_xuè里的yín 水被ròu_bàng 带动得飞溅出去,随着棒身又深又重的进出不断渗出,不止两人交缠的腿间淌得都是,更是顺着美人儿的玉腿滴在了沙发上。
“乖,把舌头伸出来。”谢以诺低声诱哄。小女人迷迷瞪瞪的,难得乖巧的依言行事,只见那水润的樱唇微微启开,探出一截粉嫩舌尖。仿佛害羞的雏鸟,将要露出头时又猛地回缩,却被男人一把含住重重的吮。大舌与香舌在空中交缠,昏蒙的火光下,只见那银光点点,却是彼此渡进口中的津液融合在一起,难分难舍,正如他们二人热烈shǔn xī 的唇舌和紧紧结合的下体。
“…真甜。”低沉的呢睛悠悠回荡,那样香甜的滋味,是天底下最珍贵的菜肴都无法比拟的美味。神思止不住地沉迷着,对一向冷静自持的谢以诺来说,这是何等罕见,又是何等有幸。幸运的是上帝让他遇见了她,剥离下不学无术、轻浮纨绔的花花公子面具,他能够最真实地在她面前展露出那个强势又冷酷的自己。
与此同时,他又甘愿为了她,改变这份真实。他可以忍耐,可以压抑,并非是如同过去的二十几年,在不甘不愿中忍辱负重,隐忍潜藏。而是像情愿饮下鸠酒的旅人,为了她敛脾气,压抑欲望,甚至假若她再让自己戴上面具,他也甘之如饴。
当然,谢以诺知道她不会。凶狠的chōu_chā 还在继续,在那疾风骤雨似的攻势里,怀中的小人儿已然招架不住,忍不住哭吟出声。她当然明白自己的“调教大业”失败了,这会儿还是被大变态抓住了要食个天翻地覆,铁杵似的ròu_bàng 不断在花径里进进出出,一下又一次重重贯穿她的身体,此时此刻,她大可以闹脾气,耍性子,仗着谢以诺的纵容强行让他停下来,但是谢以诺知道,她不会。他想,这正是他深深眷恋着她的原因吧,不管何时何地,何情何景,永远不变的,是那一份深藏于心的柔软。
“瑶瑶,”大手落下来,捧起瑶姬致的面容,“我知道.……你和之前不一样了。”这意外的话让瑶姬心头一凛,惊愕、猜疑、惶恐.…….诸般情绪翻涌而上,她几乎是下意识就要伪装,却在对上男人那双幽深的眸子时,骤然停顿。
深不见底的黑瞳中似乎什么也没有,可又仿佛包诸一切,照彻通明,可他温柔的,低徊的,那样眷恋的看着她。脑海中有什么轰然炸响,又恍如错觉。就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脱口而出:“如果我
告诉你我不是施瑶,你会怎么办。”
“你是施瑶,或者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嘴叹般的回答响起在她耳畔,“我爱你,只是爱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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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风急雪大,到的第二日清晨,天光洒落,照得窗外一片明亮,满目皆是皑皑白雪,竟有晶莹剔透之感。
大床上隆起的被子动了动,似是感觉到了屋外的晴朗,一个娇小身影懒洋洋地坐起来,娇躯一丝不挂,肤色竟比雪还要白。只是玉肌上青痕红印点点,yín 靡吻痕从脖颈一直蔓延到小腹,虽说小腹以下的部位还掩在被子里,但也能想见底下的春光该有多香艳。
这晨起的美人儿自然就是瑶姬,荒唐了一整夜,她直到现在连抬根手指都没什么力气。迈着酸软的双腿下了床,早有女仆守在门外,见她披着睡袍打开门,恭恭敬敬道:“夫人,老板有事出去了,早餐已经备好,夫人要用饭吗?”
瑶姬点了点头,见她退下去准备了,方才回房洗漱。她不是第一次在海灵顿庄园过夜,轻车熟路地打理好自己,顺手拿起手机一看,才发现施谦给自己打了好几个电话。因为手机又被谢以诺调成了静音,所以完全不察。
“这家伙……”她暗自嘀咕,谢以诺的小动作她自然早已知晓,也不知为什么,那家伙对施谦总是怀着一股莫名敌意,联想到原身可能暗恋施谦,莫非谢以诺是察觉到什么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