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不见底,她像是要将那一潭平静彻底打碎,步步逼近,不给戚子远一丝一毫的喘息。
“那你知不知道,你会和十几个男人起分享我。你要像他们一样躺在地上等着我来和你交欢。”
干还在继续,大鸡巴深深地桶进花道。chōu_chā 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造也越发的凶戾。戚子远没有说话,愈加急旋的呼吸似乎泄露了他的一丝不平静。“等待的时候,你必须霜着我和别的男人交合。他会脱光我的衣服,玩我的奶子,我的xiǎo_xué ,把鸡巴插进我的nèn_xuè里。”
ròu_bàng 的每一下进出都狠狠顶在花心上,那里原本已经被撞松了一个小小的口子,强壮有力的菇头还要往里捅,酸胀麻痛从小腹深处涌上来,瑶姬几乎要哆嗦得晕厥,还是强忍着软瘫下去的冲动,一瞬不瞬地凝视着男人那双暗潮涌动的瞳眸。
“就像,就像你现在对我这样..….他的鸡巴插进来,捅开我的zǐ_gōng ,把液全部都射进去。而你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着我被别的男人,看着我高潮,看着我...啊!”
她猛地娇呼起来,原来那可怕的巨物终于捅开了花径深处的小嘴,圆大如同小儿拳头的guī_tóu 凶狠地撞在宫壁上,那一下让她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插烂。阴狂涌而出,她战栗着歪倒下来,被强行奸yín 的小嘴儿一边抽缩着一边贪婪shǔn xī ,即便是在此时,大鸡巴依旧没有放过她,一下比一下重的连连禽干。
少女的眼角,泪水滴淌而下。她歪倒在男人怀中,听到了他的心跳,他的声音苦涩极了,可还是说:“我…知道。”
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炉鼎,甚至不是唯一的一个。戚子远是个高傲之人,在他二十二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为任何事低过头。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原来他可以卑微到这个地步。
“但我不会让你有那么一天。”他紧紧拥抱着胸前软瘫下去的少女,每一次的禽干,都像是要把自己楔进她的身体里,与她相缠相融。
“我的武功很高,元阳充沛,气醇厚,没有哪个炉鼎比我更优秀。我会更强,强到让你不能放弃我,也无需,”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艰涩地才把后半句话说出来,“和别的男人交合。”
“瑶瑶,”他捧住少女的小脸,仿佛笃定,更似乞求,“相信我,我做得到。
这世间最美的情话,大概也奠过于此了。瑶姬眨了眨眼,又一滴泪水落下来,她曾经真心实意地下定过决定的。瓜葛刭此为此,f刨门不能在起,也不该在一起。
但此时此刻,所有的不能与不该,在这样的许诺面前。也成了苍白徒劳。
“傻子,”她伸手抹掉眼泪,抿着唇笑了,“我骗你的。”
“没有别的男人,也没有炉鼎,”即便这句话近乎叛门,她也还是说了出来,“我修的不是媚术,当初我是因为走火入魔才掳走了你,我…只有过你。”
戚子远的面上,像是不可置信,又欣喜若狂,薄唇动了动,她探出纤指按了上去,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怎么样?又被妖女骗得团团转了吧。”少女笑得仿佛一只狡黠的小狐狸,只是眼中闪着泪花儿。
”嗯,”他低下头,轻轻地替她吻去泪痕,“妖女果然诡计多端,所以我才要惩罚你…”
缠绵的吮吻声响了起来,男人的低语渐渐含糊,舌与舌勾缠,把他们二人所有的满足叹息都喂进了彼此口中。屏风的两端是两个世界,边是yín_luàn 盛宴,边是温柔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