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友,暗中筹谋,两人心照不宣,左护法又道:“至于需要你完成的那个任务,放心,一定不会太难。”若是难度太大,甚至无法完成,也就谈不上离开了。不提瑶姬这边,那边厢戚子远返回兰亭山庄后,隐去瑶姬在其中的作用,自将筵席之事为尹百川分说。尹百川又是心有余悸,又是有些遗憾:“还好师弟你见机的快,没喝下那些酒,张若返他们就倒霉了,不过……听说这极乐妖仙是个绝顶美人,如此绝色缘怪一面,憾哉憾哉。
戚子远听得额角直抽抽,心道这个师兄迟早要栽在风流太过上。没想到尹百川反道:“师弟,你和那魔门妖女之事,究竟是真是假?江湖上不少人都传言你和妖女纠缠不清,连庄主都知道了。”也是恰巧,戚子远还末回答,门外便有小厮来请:“庄主请二公子去书房。”戚子远幼失估恃,从小是兄长抚养大的。戚子风与他年纪相差了十岁有余,长兄如父,他对兄长向来敬重。
当下去了书房,戚子风坐在书案后:“坐。”兄弟俩先闲话了几句家常,戚子风方道:“你年纪也不小了,我与你嫂嫂这几日商量着,是不是该给你说门亲事。咱们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所以叫你过来问问,你可有中意的姑娘?戚子远心头一动,想到尹百川的无心之语,淡淡道:“大哥也知我一心不想现在就把心思放在儿女之事上。
就真现在本谈,你迟早也是要成的,”戚子风和颜悦色,“早点说起来,我们也好早做准备。你不必担心,戚家家大业大,不需要你娶个出身多好的姑娘只要家世清白,不是什么邪魔外道,我和你嫂嫂都会替你高兴。”他说到这里,戚子远哪还不知兄长是在敲打自己。
他心中万般滋味涌上心头,虽然苦涩,却没有丝毫动摇。瑶瑶愿意为了他离开素娥道,他又怎么能毫无舍弃。
实则他早已打定了主意,日后二人隐居山林,再不涉江湖之事,当不违他本心,只是……也辜负了兄长的期望。此事目今还不能对兄长言明,戚子远遂道:“多谢大哥心,我如今确无此意。戚子风本也只是旁敲侧击,并不能肯定弟弟和妖女确实有瓜离,因而转过话头,将此事轻轻揭过。
此时尚是五月十八,距离下月十五还有十来日。戚子远每日里将那只玉哨儿翻来覆去的看,却是度日如年。他心中盼望着与瑶姬相见,又怕分别时她的依依之语是谎言,如此患得患失,各中滋味,实难为外人道也。可怜他向来心志坚定,即便当初受了大辱,更有难言之隐持续两年,也不曾有如今这般牵肠挂肚。
好不容易盼到了六月,提前五日,戚子远便动身去了镜湖。那镜湖本是定州境内一处风景秀丽之地,几年前忽生烟雾,不仅鸟兽绝迹,普通人等闲也不能靠近。
戚子远听瑶姬说她每月会去镜湖,便猜到那烟度应该与她有关。原来瑶姬前几世学习过奇门道甲,机关布阵之术,那烟藻正是她布下的阵法。
镇湖之中一座竹楼,实则是她出来散心时的小住之地,玄参也不知此处。二人月余未见,重逢之日,自是说不尽的柔情蜜意,道不完的温柔缠绵。戚子远在竹楼中住下来,整日与美人儿颠鸾倒凤凤,夜夜尽欢。
当初在兰亭山庄的那一个月,实则也是这般靡乱,只是那时他们一个心怀怨愤,一个不甘不愿,哪里有如今心心相印来得快活畅意。
《素女经》上九法,法法都被戚子远试了个遍,他最爱的便是第五法龟腾与第七法兔吮毫。
前者一边干时一边便能尽览美人儿腿间风光,看着那小yín 穴被男人的阳具插干到红肿,窄小的一张嫩嘴儿不断挤压出晶亮汁液,若是男人刚射进去一次,还有小肉洞吞咽不下去的白浊时不时的溢出来。
后者则是他们二人第一次交欢时,瑶姬最先用在戚子远身上的招式。那会儿戚少侠是俎上鱼肉,只能任凭妖女施为,眼下时移事易,同样的姿势,同样的法子,受折腾的就变成了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