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样子也没有什么大进展,只有偶尔吃个饭,听个音乐会,次数还没有少爷和国中同期的朋友见面的次数多。
还好,少爷似乎没有拒绝樱井小姐的邀请,显然是一大进步了。
迹部翘着腿捏着泛旧的信封。他现在已经将近三十岁的年龄了,老爷子几乎每一年都在催,每次一通电话,第一件事情就是问和最近处的相亲对象怎么样了。最后,老爷子都降低了标准,说是真看到了什么小明星或者看上个平民都没有关系,反正迹部家也不差女方家那点钱。
只要能够生出个继承人就可以了,其他都不重要。
被催的多了,迹部都觉得有些烦了,虽然他掌管财团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公司的琐碎的事情很多,每天忙着公务就够累了,还要应付这种无聊的事情。
索性,他也想着找个看的过去的女人差不多算了,只要乖巧点,不要干涉他的生活就好。
他可以给她迹部夫人的头衔,金钱,名誉,甚至一个继承家业的子嗣,但是唯独不能给她想要的感情。
拆开信封,里面就是一张纸,年代太过于久远,显然是沾了不少湿气,字迹都变得非常模糊,虽然很短,没有几个字,但是已经根本分辨不出来写的是什么。
那个家伙每次见面都是特别冷淡,之前算是处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但是都是冷冰冰的,即使是接吻,也像个木头人一样没有感情,但是他却像是着了魔一样,只喜欢那个味道。
这封信还是她结婚后不就托人过来的,只是有些奇怪,送信的人看上去不像是赤司家的人。她结婚那天,他让管家带去了礼,找了借口没有过去,他下意识的不想看到她穿着洁白的婚纱,但是旁边的那个人不是他。
也许,即使这么多年,他依旧无法释怀,有的时候,从梦里醒来,即使她的容貌已经不再清晰,但是那双倔强的眼眸让他始终无法忘记。
下意识抚上了右手臂的伤痕,这么多年过去了,上面还残留着浅浅的牙印,就像是提醒他一直有这个人存在。
“少爷,你去哪里。”
“帮我准备好拜访赤司夫人的请帖。”应该快十年了,不知道她有多少的变化,嫁给了赤司那个家伙,不知道过的幸福吗?
“少爷,那个,听说赤司夫人并不在本宅。”
“那她在哪里。”迹部眯起了眼睛,问道。
医院里充斥着永远只会是消毒水的味道,刺鼻的,苦涩的,对于不经常去医院的人来说,这里俨然是个不详的地方。
迹部景吾想过很多次再会的场景,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以这个场景见面。
坐在椅子上的女子沉静瘦弱,神不大好,眼皮有些疲倦,宽松的衣服盖住了她纤细的骨架,显得松垮垮的,头发很长,一直垂到后背,漂亮的枣栗色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微微蜷曲的头发懒洋洋的,露出的皮肤分外的苍白。
虽然是记忆里面的容貌,但是,曾经让他着迷的那骨子透出来的倔强却再也没有了,一直到他走到她的跟前,她都没有半点的察觉。
像个致的人偶,只是淡淡的笑着,眼眸里再也没有光。
“她怎么了。”迹部的语气在颤抖,骨子里面迸发的是抑制不住的怒气。他原本以为她会好好的,却没有想到见到的是这种姿态。
“总裁,赤司夫人她好像得了神上的病。现在已经认不得人了。”随行的秘书去调查了下,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曾经那场盛大的婚礼,他也有印象,照片上的佳人却变成了现在的这幅样子,任谁都会难受。
“奈奈。”低低叫着她的名字,但是她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虽然将近十年的时间,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