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突然起来,心里也是疑惑,强撑着身体半坐了起来,光洁细腻的肌肤贴着白色的被子,女子有着一张不错的脸蛋,半遮半掩间,多了分别样的风情。
但是,现在忍足没有那么的兴趣,医院来电话了。
急诊的是赤司夫人,曾经的西园寺奈奈。
因为就诊的病人是日本三大财阀之一的当家主母,医院不得不重视起来。
那还是他除了结婚那一次之后,第一次见到奈奈。
大约应该是好几年的时间了。
却没有想到再见面是这样的场景。来的时候,赤司已经走了,听说是临时出国要办事情,剩下的事情都交代给秘书处理。
奈奈住的是医院的vip病房。
“赤司夫人,是得了什么病。”忍足换上白大褂,戴上眼镜,泛着白色的本子,边漫不经心的问着。
助手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忍足稍微注意了下,想着也许是难以启齿的病,便先去病房看看什么情况。
医院惯有的味道,但是长时间待在医院工作的忍足,已经习惯这种气味了。药水顺着透明的管子滴进床上女人的身体里。
她的皮肤很白,是一种病态的白,青色脉络密布在薄薄的皮肤之下,床上的女人现在闭上了眼睛,看起来是睡着了,但是从这个角度,微微打颤的睫毛有些快的不可思议,这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熟睡的模样。
忍足摘下平光眼镜,挂在胸前的口袋上,目光从女人光洁的脸颊缓缓滑下望去。
直到视线注意到了搭在床头的手腕上,才停了下来。她的骨架很小,但是意外的手指却纤长。蓝色统一的标准的病服看起来有些大,松垮垮的罩在她的身上,袖子空荡荡的,纤细的手臂从里面穿过来。
富人家的太太,忍足医院接的不少,但都是皮肤如玉脂白嫩柔软,根本就舍不得在身上留下一点的痕迹。
但是,她的手腕上却有不止是一条两条的伤疤,浅褐色的痕迹和最新的伤疤交织在一起,要不是的确是西园寺奈奈本人,忍足绝对不会相信是同一个人。
床上的奈奈睡得很不安稳,眉头无论何时都是在皱着,嘴巴里在低声呓语,但是听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手腕上的疤痕太过于刺眼,忍足弯下了身子,想要把手放好,遮住那疤痕,却不料低腰的同时顺着袖口的方向不经意瞥到了更多密密麻麻的痕迹。
忍足下意识的想要探开,看清楚,却不料身后站了一个人,虽未动作,但是声音却异常冰凉。
“忍足院长,你只要负责照顾好夫人就好了。”像是在警告忍足,说道,“其他的,请不要多事。”
看上去,是赤司的贴身的的秘书,连语气也学了七八分像。
西园寺奈奈患上很严重的抑郁症,简单来说,即使她的世界里只有她自己。
忍足不知道她是怎么患上这个病的,在报纸杂志上,偶尔提到的赤司家族,赤司总裁都是十分溺爱自己的夫人。
那个本应该光鲜的女人,现在居然在这里。
真是讽刺。
忍足念着昔日的旧情,他下意识的会多关注奈奈。
“赤司夫人,最近怎么样了。”需要批阅的文件太过于繁多,工作了一会儿,忍足丢下钢笔,躺在沙发上,手扶着椅子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