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耸动着窄腰,全无技巧可言,只有粗暴、发泄与凌虐,似要将胯下的骚肉的烂去,坏掉才肯罢休。
他粗哑着嗓音开口:“说!你是不是坏孩子?要不要哥哥惩罚?”
吕黛卿舒爽的直翻白眼,理智全失,感觉自己已然空了,只剩下下身sāo_xué 里紧紧箍着的粗壮肉根,正一下比一下更狠戾地凿进她的胞宫,占有全部的她。
娇人儿口中香津尽落,“啊嗯嗯……是……卿卿是坏啊啊啊……孩子……是专门勾引哥哥的……呀啊坏孩子……骚娃……娃……求哥哥……呀求哥哥惩罚人家吧……嗯啊……”她天性本就骚浪至极,现下还被毫无保留的开发,其yín dàng 程度直令吕丹扶咂舌,从未想过妹妹空灵高贵的面容下竟是这般骚媚诱人,而这副样子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
心中欲火也高起,这小妖,这种程度的欢爱已经有些满足不了她了,但怜惜她体力有限,他又无法用尽全力干她。
长眸一瞥,楠木八仙桌上放着的一只青釉刻纹玉白花瓶吸引了他的注意,因为里面插着的不是娇艳欲滴的鲜花,而是一两只梧桐树的分支,已入深秋,院外的梧桐早已层层浸染红黄之色,端的是另一番景致,想是吕黛卿看了觉得欣喜才令落风她们剪来插在里头的吧。
殷红的唇瓣勾起完美的弧度,正好被他拿来用了。
“哥哥的坏孩子好乖,这样才是哥哥疼的乖肉,既然你要哥哥惩罚,哥哥怎能让你失望呢?”说着,修长的玉指伸向花瓶,抽出了那尚挂着黄叶的细枝,三两下拽下飘零的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一根细枝条。
吕黛卿心里不由升起浓浓的恐惧,但隐约又有一丝微不可查的期待,声音都带着颤儿:“哥……哥哥……你要做什……啊!”话还未曾问完,只见吕丹扶抬高握着枝条的手,然后,“啪”的一声脆响抽打在娇人儿肥嫩白滑的大臀儿上,打得人儿一下涌出了清泪,凄惨地叫起来。
她伸着小手就要去捂那一条,火辣辣的,必定是红肿了。
但却被吕丹扶抓了小手反按在背上,他严厉地喝道:“不准捂!说自己错了,乖乖向哥哥认错!”她要把这小人调教的在床上不敢对他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吕黛卿抽抽嗒嗒的,委屈极了,啜泣开口:“呜呜……人家是坏……孩子……求哥哥惩罚……哥哥,啊啊!饶了我吧……啊……哥哥饶我……“好痛好痛,但为什么,她的小花穴里却越发泛湿润泽。
“啪啪啪啪啪啪啪”枝条一下下被抽打在白嫩的肥臀儿上,直把那臀儿抽的条条红痕,似两枚鲜嫩的大桃子。
吕丹扶其实心里气的要死,早知道妹妹有些受虐倾向,却未曾想过这般严重,被细枝条打屁股还是很疼的,虽然他没用什么力,但也够她一个娇娇姑娘家受的了,她可倒好,喊着“哥哥饶我”其实下面的小嘴早已出卖了她,每抽一下,她那湿滑的小嘴就抽搐紧缩一下,直吸得他的大肉根要飞天了。
另只手向两人交合处一摸,果然,湿淋淋的发大水了,也不知这小妖自己偷偷到了多少次才泄了这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