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无奈地低笑两声,而后便凑过去,叼住那嫩红的软嘴儿,吸咂起来,粗砺的大舌霸道地钻进温软的口腔内,缠住小舌嘬弄起来,将那小舌抻出来到自己的口里,然后趁此机会抵住舌根喉口,源源不断地送入自己的口津,人儿被堵住了喉口,没办法,只能狼狈地吞咽下去。
然他甜蜜亲吻的同时,下身却毫不留情,附在妹妹身上,更将她压得无处可逃,唯有乖乖挨,没几下,就让他开小胞宫,通了个透。
二人正激情四射,吕丹扶却突然瞄到妹妹发间一支白玉莲花簪,想起妹妹述说前世在敬王府最后一次见拓跋溟楠时临走前送给他作为信物的那支白玉压鬓簪,登时妒火中烧,说不在乎是不可能的,虽然都是前世的恩怨了,但只要一想起妹妹曾经心中爱慕过别人,他还是嫉妒得发疯,尽管她说那只是她的错觉,一直爱的人只有他,他还是忍不住吃醋。
想到此,嘴里便都说出来了,“小dàng fù ,你怎么那么贱?说!你是不是也在拓跋溟楠的身下这样过?啊?说啊!”知道她不会,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这样去想。
吕黛卿连忙摇头,“没有……啊哈没……没有……就只有哥嗯嗯……哥哥……啊啊……咿呀……”
他这才稍微平息了点妒火,但胯下仍毫不留情,两只手还伸到前面,顺着衣领伸进她的肚兜内,掐住两只肥奶儿,色情地揉捏起来。
“啊哈……哥哥轻些呀呀呀……”
“轻些?轻些你能爱吗?就要捏你这小贱妇的骚奶子,捏爆了去,你说,这里有没有被他碰过?嗯?说实话,要不然拧掉你的骚奶头!”果然,再沉着冷清的人,遇到情之一字时,也会变得急躁不安。
她带了哭腔,委屈地道:“没有没有,就只有哥哥,人家是哥哥的……呜呜哥哥好讨……厌讨厌呜呜……”他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嘛,明明知道她没有,还非要这样逼问她。
他这才冷静下来,轻轻抹去妹妹的眼泪,温柔地道:“哦哦好了哥哥的乖肉肉,不哭了,哥哥信肉肉的,乖乖不哭了,哥哥得肉肉不舒服吗?”
她仍抽抽嗒嗒地,撅着小嘴,还有些不悦,哼了哼。
吕丹扶赶忙给了里面贪吃的小嘴两下,乐得里面小嘴欢快地又淌出一波蜜液,“这样呢?乖肉肉不气了吧?”
她这才傲娇地转过了头,被得舒服了嘴上还要逞能:“哼,差不多吧……啊呀……哥哥嗯嗯……啊啊嗯……啊……要哥哥哈……粗粗的……啊啊不行到了到了!”两条细腿疯狂地踢蹬,又是一个可怕的高潮,吕丹扶被蜜液兜头而下,差点也要忍不住。
没有停歇,在妹妹喷潮的过程中,他还继续在胞宫中顶弄chōu_chā ,正在高潮中敏感的肉壶如何受得住这样孟浪的进攻。
她尖叫着:“不行啊啊啊啊……哥哥快……停下啊呀……不行又要来了不要啊~~啊~~”花心翁动,又是一股强劲的蜜液喷射而出,却被大guī_tóu 抵住了胞宫口,只能又被打回去,浇淋在湿滑的内壁上,又激起一阵小高潮,她已然被接连的高潮弄得失了神,津液挂在嘴角也不自知,喃喃道:“……不行停不下来……要泄死了……”
吕丹扶还不满意,掐住妹妹纤细的腰肢,“滋滋滋”,大肉根捣在湿泞的胞宫中,发出水液的渍渍声。
吕黛卿感到又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不同于之前,这次更为急切,她隐隐约约知道那是什么了,遂瞪大了眼儿急切地叫着身后的哥哥:“啊啊哥哥快停下……嗯啊啊……快停我要……要尿了……啊~~”不行,真的忍不住了。
吕丹扶闻言先是怔了一下,紧接着便是大笑,终于把妹妹干尿了,停下?不可能。
“那便尿出来,哥哥要看……”
她被干得只能发出“啊啊”的呻吟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