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宛蓦然瞪大双眸,竟在男人那双黑沉沉看不透的双眼中,看到了绝望的疯狂。不过是摘下眼镜,竟完全似变了一个人,阴郁而病态。
嘴巴被咬得一阵疼痛,整个身体被他夜色一般浓重的身躯覆盖压制,她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没来由的恐慌,她抬起手臂,无力推拒着身上的男人。硬的像铁板一样的身躯纹丝不动。
冰凉陌生的舌头撬开她紧抿的唇缝,宁宛想也不想,上下牙齿一合,嘴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血腥气。
猝然的疼痛非但没有能阻止白敬泽,反而使他的动作更为急切。带着伤口的大舌堵住她的唇,在她口腔中肆意搜寻舔舐。
舌尖蹭过的地方血气加重,宁宛牙关勉力动了动,不知怎地,到底再没去咬伤他。
明明受伤的人是自己,怎么搞得像是他被自己伤得体无完肤?
身上男人有着野兽一般的直觉,感受到女人渐渐减弱的反抗幅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探进浴袍,捏住她饱满的乳。
身体里升起一股异样的酥麻。
不……不能这样……
小宝正在戒奶中,她的两颗奶时常胀到发痛,有时溢乳还会打湿胸衣。这会儿被男人罩在粗糙的掌心,按压揉捏,奶头一阵阵的刺痒,彷佛就有什么要从顶端的小口流出去。
推拒的手掌全没了力道,更像是欲拒还迎地抚摸着他的胸膛。
白敬泽两只手各捉住一只乳揉搓,胀痛被纾解的那种愉悦麻痹着宁宛的神经,听他哑着嗓子一声一声的唤,“嫂嫂……嫂嫂……”
宁宛羞得快要哭出来,她嘴巴被他吻得发麻,含糊道:“闭嘴!你……你起来,你还好意思叫我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