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宛被那种刻骨的瘙痒麻痹了神经,不过是一个多月没做,这具身体就如饥似渴的,迫不及待将入侵的东西狠狠咬住。
“白……白敬泽,你这是qiáng_jiān ……唔!”
他的手指很长,没入直到指根抵着微微抬头的小阴蒂,然后屈着指节扣弄滑滑的内璧,一阵过电的刺激让宁宛低哼出声。
“嫂嫂,等我奸完了,我们再来谈这是qiáng_jiān 还是合奸。”
“混蛋……”
眼睛蒙了一层水汽,到底是公共场合,宁宛格外张着耳朵,听到的声音,抬眼就见男人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塑料包,咬在嘴里撕开
浑身如潮涨的情欲瞬间消退了一半,她冷着脸嘲弄:“真看不出来呀,上班时需要随身携带安全套?”
白敬泽似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视线扫到她平坦腹部那一条四寸左右的粉色疤痕,眼底一暗,一年前差点彻彻底底失去她的那种痛楚瞬间席卷全身。
他甚至没有立场去医院握住她的手,为她分担一丝一毫的痛苦。他直接找到挖了他许久的学长,放弃出国留学的机会同学长签下五年卖身契,只求他把首都的专家请来为宁宛整治。
最危险的那一夜,他抽了整整两包烟,连嘴唇都是乌紫麻麻的。
这辈子说什么,都不会再让她怀孕,去承受生产的痛苦。那晚的失控之后,他一直都在兜里装了一只最大号的避孕套,直到今天才派上用场。
戴好套子,男人凑过去亲宁宛的耳垂,被她歪头躲过,宁宛嘁了一声,一想到他竟然随身带着这东西,就不联想到他平时私生活有多混乱,怪不得她都消失一个多月了,也没有见他来找过自己。
她眼中的水汽还雾蒙蒙的,冷声道:“到此为止吧,我嫌你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