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宛没来由又红了脸。因为抱得紧,两只奶子挤扁在他硬邦邦的胸膛,男女的性事就是这样,极致的柔与极致的刚交错缠绵。在那气势汹汹的guī_tóu 自下而上贯穿时,她还不肯抬头,在那种特别撑特别胀的触感中,轻嗯出声:“是……是小夜放在这里的。”
说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干嘛欲盖弥彰去解释。果然白敬泽闷笑出声,胸膛一阵一阵发颤,带动着宁宛一起颤抖,如水的余韵一直波及到后背,整根脊骨都被人抽走似的,又软又荡。
白敬泽扭头亲她:“好乖。”
乖你个大头鬼啊……
男人的硕大还埋在她最柔软的秘处,就这么抱插着她一步一步走向落地窗,每走一步宁宛肉肉的臀向后抛起,那东西就稍稍退出,继而在她回落的瞬间猛然钻入,就这么被他颠着簸着,不过十几步的路程,硬生生将宁宛顶出了一波小高潮。
白敬泽也被她咬得几近癫狂,她因为失重的恐惧感而用力缩着xiǎo_xué ,前所未有的窄紧,疯狂挤压着他硬热的ròu_gùn ,腰眼阵阵发麻,他差点没绷住就此缴械。
“抱紧了。”他将女人抵在落地窗上,叼住她微张的唇,肆意掠夺。
“唔……”玻璃太凉了,面前的男人又是如此滚烫,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下,宁宛瑟瑟发抖,挂在他后腰的双脚只能用力绞紧。
如此紧贴,他chōu_chā 的幅度并不十分大,然而每一下都入得又重又深,微翘的蘑菇头强势而有力,一路劈开重峦叠嶂,闯入幽径尽头的小口,那里头彷佛有上千张饥渴的小嘴,shǔn xī 着他敏感的肉头。
“太……太深了……”宁宛差点被他顶得魂飞魄散,她像被男人用大ròu_bàng 狠狠钉在玻璃窗,一下一下的,恨不能将她整个人凿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