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恐惧颤栗,继而又被汹涌的浪潮扑面吞灭。
外面是灰蓝的夜,远处的路灯星罗棋布,静静发着光,犹如翻倒的星空。
这一切不真实的视觉体验,给了白敬泽一种梦幻般的虚无感。相拥在怀的美好肉体,是唯一的真实。他疯狂的索取,享受她极致的包容与紧窄,大ròu_bàng 如同泡在温暖的水里,两人闹出的动静并不大,但在看不见的交合处,静水流深,无声而激烈。
不知怎地,白敬泽躬身在她圆润的肩头咬了一口。牙齿用力,陷入弹软的皮肉,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宁宛闷哼出声:“啊疼,你……你干嘛呀!”
白敬泽松开牙齿,一边耸动着腰臀,一边去舔吻她扬起的颈脖:“会痛吗嫂嫂,看来我不是在做梦。”
“嗯……”臀肉被拍在玻璃上,麻麻的痛,麻麻的痒,宁宛手臂软得快要圈不住男人,全靠他不知疲倦的贯入来平衡重心,“你是个傻的吗?”
“对啊我是傻,只要能像今天一样和嫂嫂多呆一天,折我十年寿我都愿意,唔”
宁宛准确找到他胡言乱语的嘴唇,软软堵住,湿湿的吻在这样暧昧的夜里,总是特别缠绵。
事后两人腿叠着腿,肚皮摩挲着肚皮,脸孔之间只离了几厘米白敬泽非要缠着她一起躺在沙发,对于一个人来说还算宽敞的沙发立即显得又窄又小。
“嫂嫂,回家好不好?你在这边一个人太辛苦,如果再有这样的突发事件,我又不在的话你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