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想这么干了。在她穿着围裙整理灶台的时候,在她弯着腰打扫卫生的时候,在她白皙匀称的手臂执着水壶浇花的时候,他都无法克制自己想要将她按住,狠狠操她的欲望。
明明她在家时都穿着端庄,从不暴露,连给大小宝喂奶都避着众人。
但他无法给自己的思想穿上衣服,近视镜片似有透视的功能,他彷佛能看到她深色裤装包裹下的,水蜜桃形状的翘臀,鼓鼓的奶子将衣服撑出壮阔的波浪线,尽管有胸衣的束缚,走路时还会颤颤巍巍的抖动。
那微小而荡漾的幅度,那偶尔露出的纤细的脚踝,那低头时滑落的调皮而温柔的发丝,于他而言都是蠢蠢欲动的勾引。
更何况,她从里到外、从家居到正装,所有所有的衣服,全都是他亲自挑选的。为此他负责了一整家人一年四季所有的衣着。
摸着粗糙的、柔滑的布料,彷佛代替这些衣服抚摸到她的身体,贴着她窈窕的曲线,随着她的走动,若即若离亲吻着她的肌肤。
光是想想,他胯下就能炙硬如铁。他一直幻想着他的嫂嫂自慰,不动声色的变态着。
为了防止自己做出出格的举动,他很少回家,醉心于工作,哪晓得真有那么一天,他能真真切切拥她入怀,将勃发的孽根埋在那湿滑销魂的水穴中,尽情律动。
这种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白敬泽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动,每一根骨头都都发痒,他呢喃着去啄吻她微张的樱口,ròu_bàng 一下一下,狠狠撞在幽径深处的花心。
“宝贝……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