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红色的衣服笋壳儿般被拨开,滑出半个堆雪似的浑圆,祝晚逸吓得立马闭眼,默念非礼勿视。
“把眼睛睁开,不然我就一把撕了你的爱书。”
在女流氓残忍地威胁下,祝晚逸卷曲睫羽颤如蝶翅,到底还是睁开一双如蕴养着黑琉璃的瞳仁,目睹她一件一件褪掉自己的衣物,露出一具白皙修长、紧实窈窕的酮体。
两颗饱满的乳酥软芬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真叫一个“香粉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白凤膏”。蜿蜒而下是她不堪盈握的细圆腰身,双腿交叠并拢处是她神秘的幽谷,那处竟是肥嫩隆起,一丝毛发也无。
祝晚逸只在诗文野史中窥见过对女人酮体的描述,也曾对那些神秘禁忌的字眼想入非非加以描摹,然而都不及眼前的女体来得冲击与震撼。
女为悦己者容,瞧着他愕然怔愣的直白目光,宁宛心下十分满意。这次她穿到一个霸道粗鲁的女土匪头子身上,平时里行事大大咧咧,大字不识,闺阁女儿会的东西一概不懂,从小习得一身武功,整日混在糙汉堆里喊打喊杀。
好在生得并不是五大三粗,她原本想改一改这毛躁的性子,哪知刚淑女了一天,第二日就感染风寒卧倒在床,被系统提示此次任务不得更改原身人设,否则身体就会一直抱恙。
原身本也出生在大户人家,父母亲也有请先生绣娘来教习诗文与女红,奈何原身一看那饱蘸墨汁的字就两眼发昏,一个“大”字整整描了半个月也写不端正,无奈改为习武,倒极具天赋,进展神速。
换做现在的话来说,原身就是患有读写障碍症。正因为自己无法读书写字,原身对做学问的书生大儒们喜爱崇敬不已。
后赶上村庄里发山洪,一家人冲得四散飘零,原身流落到罗岚山一带,靠一身武功与敏捷的头脑占山为王,为人不拘小节,又有情有义,笼络到一大票无家可归的粗野莽汉,建立了黑风寨。
在原剧情中,祝晚逸确实为黑风寨所虏,然而原身念他还要进京赶考,给了点盘缠,命刀疤将他打晕,照旧丢在了罗岚半山腰
宁宛:我超凶~~
今天是520哦,跟小可爱们表个白~~ 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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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流氓乌发红唇,冲他嫣然一笑,那娇俏的嘴角竟看得祝晚逸心跳漏了一拍。
“我好看吗?”
祝晚逸怔怔点头:“好……好看,嘁!好看个头!你不可以强迫我!”
宁宛噗嗤笑出声来,手指柔柔绕上他直冲冲翘着的昂扬:“我可没有强迫它站起来。”
她的手常年握刀剑,手心覆有一层薄薄的茧,那软中带硬的力道很快将一手将将握住的阳具,摸得又胀大了一圈。作为女土匪头子嘛,该强上的时候就不能怂,她知道祝晚逸并不是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满口仁义道德而内心又猥琐不堪的男子,完成这成亲的最后一步,就算他心有不甘,这辈子两个人之间的牵连也无法斩断。
男人的身体并不是常年不曾锻炼的羸弱,反而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如同狂沙疾风中的杨柳,韧而挺拔。宁宛分开双腿跨坐在祝晚逸身上,视线停留在他明显因为激动而起伏的胸膛,略微口干舌燥。
抓住他被松开的手掌,按在自己饱满的胸,带着他左右画圈,俏立的红梅陷入酥软的乳肉,后又弹了出来,大概是喝了鹿血酒的缘故,点点酥麻攀升就让宁宛不可遏制地轻吟出声。
祝晚逸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体温高得吓人,手掌触碰到的滑腻柔软彷佛有莫名的吸力,他明明是想拿开的,而手掌却不受控制,反而主动伸屈抓揉。
怎么可以那样软。他哑着嗓音:“女土匪,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可还什么都没做呢。”
头发丝滑在裸露的肩头,微凉微痒,宁宛执起床头的酒壶,仰头含了一大口,俯身对准祝晚逸厚薄适中的嘴唇,将清甜辛辣的酒液哺入他的口中。
不擅喝酒的祝晚逸被辣得够呛,紧接着一根香软滑腻的丁香小舌灵活钻入,安抚着他口中的每一处躁动。
感觉湿度够了,宁宛便扶着他已激动到溢出透明黏液的肉柱,另一手拨开自己泥泞的花唇,先绕着蘑菇头滑了个圈,然后对准花心下坐
“嘶……”虽天赋异禀,但到底是未经人事的身子,刚含进一个头部,便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宁宛牙齿咬着唇,索性不管不顾,尽力放松着身体一口气含到根部。
祝晚逸却是轻叫出声,两个拳头握得死紧。本来寻常男子到了他这个年龄,早就尝过了情欲滋味,然而母亲告诉他此事伤身伤神,为了将全副心神都放在学业,他今天才算开荤。
他从来都不知道,欲望被女人紧致温暖的甬道包裹,滋味会如此美妙,全身血液都朝那个羞耻的部位涌去,大脑停止思考一片空白,比他去年中了举人还要兴奋茫然。
宁宛柔韧的小腰都疼得软塌了,暗骂他真是个书呆子,又瞧见他一脸欲仙欲死、沉醉的表情,呼吸急促到喘,好看的鼻翼快速煽动,颇受鼓舞,缓过那阵激疼,才慢慢开始前后摇动,小幅度吞吐着默默脉动的ròu_bàng
今天我不是卡车司机,晚一点加更把肉吃完哈(谢谢小痴汉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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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上位可以自己把握节奏和力道,宁宛眯着眼,在guī_tóu 碰到甬道深处某一点后,尾椎骨处一阵酸软,于是她便微侧着身体,操控着ròu_bàng 不断撞击g点,很快潺潺水意重新充盈xiǎo_xué ,滋润着她的动作。
咕叽咕叽的羞人水声又细又黏,听得祝晚逸两只耳朵都红透了,他浑身跟被人点了穴一般的无法挪动,臀部无意识追逐着女人的动作,小幅度向上挺着。
双眼也无法从她修长的颈脖、上下晃动的乳波上移开,平日除了沐浴很少碰过的欲根生机勃发,在她又软又湿的身体里肆意冲撞,被紧缚、被吸咬、被挤压,从未有过的舒爽快意让他头皮发麻,喉咙发紧,他不得不咬紧牙关,才使自己避在可恶的女魔头身下彻底失态。
他苦苦压抑,身上的女人却毫不扭捏,动作恣意顺畅后,便随着吞吐的节奏长一声短一声的媚吟。
“嗯……嗯啊……”
甜腻的哼吟像一张蛛网,密密罩向他的五识六海,听得他热血沸腾,胸膛剧烈起伏,豆大的汗珠凝结在额前。
比她之前讲那些粗鲁混帐话要可爱动听好多,祝晚逸似乎灵肉分离,他掐了掐自己手心,勉力张口:“流氓,你……你有种就杀了我……嗯!”
宁宛控制着力道,xiǎo_xué 微微紧夹,书生负隅顽抗的声音便消失在蓦然粗重的呼吸中,酒气蒸涌,她伸出嫩红的小舌舔了舔唇,低头舔了舔他胸口的乳豆,身下男子果然全身激灵颤抖,将穴口撑得饱胀不堪的ròu_bàng 一阵抖动。
“你都叫我流氓了,我不得吃个够本啊~”她加快了动作幅度,硕大的guī_tóu 次次都撞在深处的花心,每一下都裹挟着令人愉悦的电流,激得她每一寸肌肤都带有酥爽的麻意,“相公的宝贝……又硬又大,撑得我里面都含不住了嗯……”
“你!”祝晚逸本来就忍到了极限,被她不要脸的浪荡话一刺激,整个人绷得如同拉满的弓,不知哪里来得冲动,他伸手扶住女人水蛇般的腰,将她死死按在自己胯部,挺动着腰臀,泄出的那一刻,他这一天的动荡、所受的惊吓,离奇的遭遇通通都消失不见,只剩那滔天灭顶的欢愉在感官里冲击跌宕。
“呼……”
宁宛也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小腹酸慰不堪,滚烫的液冲刷着穴璧,很快缩着甬道便达到高潮。
她这次任务的身体构造很是特殊,穴口缩性极好,“啵”得一声拔出半软的ròu_bàng 后,两人混合着的yín 液就被紧紧锁住,粘糊糊湿答答的,很不爽利。
她早就命人备好了热水,拉过红色棉被盖住两人不堪入目的身躯,随即拔高音量:“兰婶”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本来装死一般紧闭着双目的祝晚逸,耳朵尖刷地一下红得通透,纯情的样子看得宁宛唇角弯弯。
兰婶显然被调教得非常有素质,拎热水端食盘,整个过程中硬是没有朝凌乱暧昧的婚床上瞟过一眼,完了微躬道了声“大当家的”,便退了出去,轻手轻脚带上门。
宁宛自顾自翻身下床,沉进冒着热气的浴桶,整理着身体里的残留,待那床上的蚕蛹蠕动了下,才调笑道:“害羞够了就起来吃点东西。”
祝晚逸面皮薄得很,又一直接受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孔孟教育,意识到刚才的床帏之事可能被其他人听了个够,心下那点赧然怎么也无法消除。
都怪这个目无王法、目无纲纪伦常的女土匪。
他有心硬气到底,坚决不吃女土匪的食物。然而鹿肉的诱人香气随着他的呼吸钻入鼻端,一天未进食的肚腹丝毫不给面子,响亮地“咕”了好几声……
加更来啦~~有没有很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