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亘:发现大家最近对出轨特别敏感噗……不过呢,你们可以放心的是,阿莘和太子不是有错的那一方……我是不是暗示的太明显了~
元延君静静望他一眼,唇角微勾
“寿言,慎言。”
他语气极轻,如春风化雨,却听的寿言身子诡异的颤了颤,清秀的面皮一片煞白。
“殿下恕罪,奴才知错了。”
寿言涩涩的咽了咽唾沫,闭紧了嘴,再不敢多话。
元延君揉了揉额际,指尖不意间抹到一点滑腻,他便抚了下来,摩挲嗅闻。淡淡的麝兰之香盈入了他鼻间,他蹙了蹙眉,片刻后忽而又笑了:
“寿言,太子妃呢?”
他抬眸,神色清冷。
寿言退了一步,躬身道:
“太子妃娘娘还在御花园里,许是要晚些回来。”
说话时,他不敢看元延君面色。
上头一阵静默,许久才传来一声嗤笑:
“晚些?若说不回来,孤倒还信些。”
寿言汗涔涔的,一时不知是应好还是不应好。亏得元延君今日也累了,并没有多说,转身就自行歇下了。
寿言这才抒了一口气。
灭了灯,他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元延君的宫人都侍在外头,他细声叮嘱了几句,摸了摸袖笼里的书信,暗暗的定神。
黎莘这一觉睡到了近午时,宴后的头一天是不必请安的,她倒也乐的清静。
捻墨和执砚心疼她,也就没有搅了她的好梦。
延帝像是忘了太子这大活人,一直没差人来接,元延君也不以为意,早早的起了,见黎莘还睡着,在门外行了礼,就携着宫人们回去了。
捻墨送了他走,回来就同执砚道:
“不管瞧几次,都觉着太子真真是个灵秀的君子呢。”
她倒不是爱慕,只是纯粹的感慨:
“也不知皇上是如何想的。”
所有人都瞧得出来,皇上对太子说不上差,却也谈不上好,她甚至一度怀疑太子之所以被立为储君,是因着后宫再无龙子。
执砚掐了她一把,斥道:
“圣意岂是我们能揣测的,你莫碎嘴,小心叫人听见。”
捻墨吐了吐舌,却是听进去不再提了。
原身无所出,对太子的态度却并不敌对。她将权势看的极淡,黎氏族人也向来是直臣,从不胡乱站队。这也就是为甚,捻墨能自如的对待太子的缘故。
两个人做好了手头的事,近了午时,黎莘也悠悠转醒了。
捻墨执砚替她梳洗,她睡的长了,便有些昏昏沉沉的,连午膳也只随意的用了一些,就迫不及待的歪回了美人榻上。
到了日落,却有人来禀,说是太子求见。
黎莘命捻墨替自己拢了拢薄毯,又唤执砚去接太子过来。
“娘娘……不若还是梳整一番,去外头见罢。”
捻墨有些紧张的瞧着面前这副慵懒的美人图,明明黎莘全身都裹得的严严实实的,她还觉得不够。
黎莘却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