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今,这份感情变质成这样,系统那任务还是该怎样就怎样,并不因为她蝴蝶了女主就改变,她心头大石自然落下了。
况且,她最后的挣扎嫁人,以失败告终。
想来她是没办法再拒绝俞泊铭了,否则,只怕他还会做出比抢亲更可怖的事来,她可不敢招惹如今二十二岁,七年戎马的他。
“我在想,若是坏了,你可会恼我?”
俞泊铭的手掌揽在那纤软的腰肢上,盈盈的一握,却是骨肉丰匀,半点也不硌人。
他的呼吸吐在她耳畔,已然充满了成年男子气息的低沉嗓音,带着微微的喑哑和诱惑。
黎莘眨了眨眼,伸了一根青葱似的食指,抵在他唇珠上:
“你得先告诉我,这抢婚后续如何?”
就算要吃肉,也不能吃的不明不白不是?她虽不介意,却不想心里堵着做那事。
俞泊铭眼眸渐深,将那纤细素手握在掌中:
“你担心他?”
听着倒是从齿缝挤出来的。
黎莘一愣,既而忍不住笑弯了眼:
“你这醋坛子,真个是无时无刻不在翻的?我担心的是自个儿,又与那王昌德有何干系。”
她这真身毕竟还担着那人正妻的身份。
俞泊铭哼了一声:
“放心罢,你与他再无瓜葛了。”
王昌德有件腌事儿,极为隐秘,他同他父亲的妾室阮氏有些首尾,甚至珠胎暗结,俞泊铭稍稍用了些法子,便将这事儿捅了出去。
就在昨晚带走黎莘后不久,那时的他怕是正做着绮梦呢。
王昌德夜半就被拖了起来,这事儿闹得大,听说洞房也没洞成,新妇“黎莘”便被气回了娘家,王家理亏,被半是威胁着给了放妻书。
当了一日的新郎,新娘手都不曾碰到,他倒霉的也是没谁了。
黎莘听完,啧啧两声,也不知说什么好。
“那被气回娘家的……”
她斜眼睨他。
俞泊铭笑得得意,不急不缓的在她耳珠上咬了一口:
“自然是‘你’了。”
黎莘耳际一阵酥麻,忍不住轻哼一声,在他腰际拧了一圈:
“我怎的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