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什么……”冯远尝了尝,笑着摇头,自己吃了一口见下人都不在,按住季南的后颈用嘴喂他,“姐夫喂你吃。”
“闹什么……闹……”季南把冯远狠狠推开,狼狈地擦着嘴,“就会胡闹。”
“姐夫是喜欢你这张嘴,”冯远搂着季南的腰乱摸,“看着就想亲一口,也想……”他说到这儿忽然禁了声,目光深沉了许多。
“想我帮你舔?”季南虽然年纪小,该懂的都懂,喝了口牛奶慢悠悠地说,“美得你。”
“哪儿舍得……”冯远搂着他叹息,“下面我都舍不得碰。”
“又说胡话。”季南摔了筷子,就差没把牛奶泼在冯远脸上。
“不说,不说了。”冯远连忙哄他再吃几口,“全家就我最疼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你最会欺负我。”季南气得饭也不吃了,起身就往门外走。
冯远拿他没办法,拎着大氅跟在他身后给人披了,叹着气开车:“把你惯坏了。”
“那就别烦我。”季南摔上车门冷笑起来,“我也乐得清闲。”
冯远把车给启动了,也没再反驳,开出院子以后忽然踩了刹车,硬是把季南拉到怀里扒掉了裤子,掌心狠狠搓着花瓣:“看把你给惯的,成天闹脾气。”
“你……你混账!”季南趴在冯远身上气得直抖。
冯远才不管他,按着季南的腰摸得满手yín 水,指腹刮擦着细软的花核,时不时还用指尖拨弄一下。季南敏感,三两下就跪在冯远腿间说不出话,湿湿热热的喘息全喷在姐夫颈窝里,屁股随着他的手一翘一翘的,到底还是在车上被冯远摸高潮了。
“还是这样乖点儿好。”冯远搂着他亲了一口,把沾满爱液的手指递到唇边舔干净,嗓音瞬间哑了,“小南,你从里到外都是甜的。”
“混账……”季南坐在他腿间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抬手软绵绵地扇了冯远一巴掌。
冯远照例不恼,把人用大氅裹了放在后座上,只道:“姐夫带你去做身新衣服。”
季南哼了一声神情冷下来。这新衣服是为了婚礼赶做的,他不想嫁给赵先知,便看衣服也不顺眼,偏偏还是冯远带他去,季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只觉得姐夫是明白他的心思的,既然明白还带他去,这不是明摆着打他的脸吗?也是摊开来告诉他,他俩没可能。
当然本来也就没什么可能就是了。
这两日雪化,可没化干净,明晃晃的光闪得季南头疼,冯远欺负完他就不说话了,哼着曲儿开车。季南就想自己到底图个什么,跟在姐夫后面一年不到还是要嫁人的,不跟在冯远后头吧……得了,他自己又忍不住。思前想后倒像是和自己不痛快,最后只能作罢,车也开到了成衣店门口,季南不和冯远闹了,低着头走进去,随便选了几个颜色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发呆。
做衣服总是要量尺寸的,冯远盯着那根软尺看了半晌,伸手把裁缝招过来塞了些钱:“待会我帮他量。”
裁缝自然不会拒绝,把软尺递给冯远站在柜台后招呼别的客人去了。而季南钻进试衣间左等右等不见人来,正纳闷,帘子掀起来进来的却是冯远。
“你又想做什么?”季南双手插在袖笼里,声音刻意压低怕外头的人听见。
“帮你量。”冯远把软尺拉开,站在了季南身后,他们面前的镜子里模模糊糊映出两道身影。冯远比季南高一个头多,轻而易举就把他抱了个满怀,穿着马靴的脚踢踢踏踏地碰季南的脚跟,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拿着软尺往人胸前一套,还没仔细看尺码就摇着头说不行。
“怎么不行?”季南被他勒得难受,蹙眉抱怨,“快些,喘不上气了。”
“隔着层衣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