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人……”季南躲了会儿,累了,躺在床上给冯远亲,腿也磨磨蹭蹭抬了起来,却是用脚尖轻轻踩姐夫胯下肿胀起来的那一块。
冯远被季南踩得舒服,舒了口气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又去扒季南的,季南被唬住了,裤子都被脱下一半的时候才怔怔地问:“这青天白日的……”
“我也没少和你在白天亲热。”冯远拽着他的裤腰带一用力,季南就光溜溜地躺在了床上,腿根满是未消退的红痕,稍稍一看就知道被冯远欺负得有多狠。
季南心里那一丝气其实早就没了,管冯远到底骗没骗他,只要伤真的好了就成,便又抬腿去踩姐夫滚烫的性器,脚丫被烫得抖起来,人也笑作一团。
冯远被季南的脚踩得欲火焚身,当即攥着他的脚踝分开双腿,草草蹭了蹭湿漉漉的花瓣,然后耐不住挺腰撞了进去。
季南还没止住笑,一下子被插到底惊得拿手锤冯远的肩膀,连叫了好几声“姐夫”。
“早不服软,晚不服软,偏偏这个时候?”冯远揽着他的腰在病床上用力撞了两下,“看把你给惯的。”
季南被顶得有些不舒服,仰头晃了满眼窗外的光,余光瞥见医院的窗帘在微风中轻柔地飘动,像无数朵盛开的白花。他忽然就不闹了,搂着冯远的腰把脸埋进姐夫的颈窝,静静地迎合着激烈的冲撞,继而发起抖,花穴涌出粘稠的汁水,把白色的床单喷湿了一小块。
“总算乖了。”冯远的手顺着季南的发梢滑进去,最后落在后颈上轻柔地捏。
季南舒舒服服地“嗯”了声,双腿盘在冯远腰间,脚跟蹭了蹭姐夫的后腰。冯远都没意识到自己在笑,等季南含糊地问起时,才发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就答:“喜欢你。”
季南闻言笑出了声,又被体内驰骋的欲根烫得说不出话,抱着自己的腿根在床上喘息。他被插得通红的花穴拼命抽紧,穴肉翕动着摩挲狰狞的性器,水多得被单上到处都是水痕,身前也泄了几回。
“耐性不好。”冯远抱着他逗弄,“太容易就湿了。”
季南在情潮里起伏,懒得和冯远争辩,就回他一句:“可不是因为喜欢你才……”话音未落就被冯远吻住了,季南睁开眼还想再损姐夫几句,撞进那双暗潮汹涌的眸子就什么都忘了,和冯远在床上紧紧相拥,那根滚烫的性器冲撞得愈发激烈,动作间直把病床摇得吱嘎吱嘎乱响,被子也滑下去大半。冯远却还兀自掰开季南yín 水泛滥的臀瓣,紫黑色的欲根沿着股沟磨蹭,然后噗嗤一声插进花穴,整根没入。
季南想,总要让姐夫射上一回这人才会消停,便翘起屁股趴在病床上,主动扒开臀瓣露出yín 水四溢的花穴:“喏,进来吧。”
冯远揽着他的腰二话不说就撞了进去,人却趴在季南耳边哑着嗓子问:“你不是不喜欢这个姿势吗?”
季南浑浑噩噩地翘着屁股耸动,迷糊地问:“你还知道啊?”
冯远拍了拍他的屁股:“哪能不知道,上回让你趴着,满床爬着躲。”
季南双腿撑不住,逐渐往两边分开,穴口就更加清晰地暴露在冯远视线里,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儿吃了太多回欲根,已经学会流着浸水诱人了,穴口露出一丁点嫣红的穴肉,滴着粘稠的爱液,被紫黑色的欲根狠狠刮过,立刻翕动不已。冯远插得兴起,伸手寻了季南的花核捏了捏:“还没碰你这儿呢。”
季南的腰立刻塌了,屁股翘得高高的,花穴抽紧不停地喷水,人也失去了神智,被前后刺激得浑身发抖,冯远还没怎么折腾他,就高潮得瘫软在了病床上。换了平时冯远说不定就放过季南让他歇歇了,可今日偏偏遇上了赵先知,又听季南说了声喜欢,于是压在他身上频频插进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花穴,手指也捏着花核拼命拉扯。
季南刚喷过水的花穴敏感至极,哪里受得了这般粗暴的顶弄,顿时哭着攥紧潮湿的被单发抖,前头射不出来,后面却湿得一塌糊涂,穴道疯了似的shǔn xī 着冯远的性器,zǐ_gōng 也抽缩着挽留欲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