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远把他搂在身前揉腰,苦笑道:“我的小祖宗,我之前哪里晓得还有这种戏?”
季南红着脸垂下视线,嗫嚅着问:“真的?”
“真的。”冯远抬头亲季南湿热的唇瓣,“姐夫有你哪儿还需要看别人?”
季南闻言,想起自己在酒楼里主动撑开花穴的模样腰一软,一股热流直奔下体去了,把冯远刚换的衣服又给喷湿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可勾死我了。”冯远深吸了一口气,把季南放在床边,“怎么又湿了?”
季南怀孕后身子敏感得不得了,羞得捂住花穴不给冯远看,冯远硬是把他的手拉开,就见温热的yín 水顺着花缝往外涌,立刻埋头凑过去舔,按着季南的腿根,张嘴就含住了湿软的花瓣。
季南惊叫着向后倒,瘫在床上腰不由自主地前后挺动,冯远卷住了他的花核细细shǔn xī ,舌头频频探进穴道,挤压着敏感的穴肉,季南根本缓不过来神,攥着被子连连去了好几次,被情欲折磨得意识昏沉,双腿分得极开,冯远却喝上了瘾,掰开他的屁股含着花瓣用力shǔn xī 。
“别……别!”季南尖叫着曲起双腿,被冯远吸得爽到极致,痉挛着高潮,性器喷出了粘稠的白浊,花穴也涌出汹涌的爱液,比任何一次高潮出的水都要多,yín 水喷在冯远的面颊上,洇湿了一大块床单。
季南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瘫在床上呻吟,隆起的肚子沾着他自己的水,沿着布满红痕的腿根蜿蜒而下。
“小祖宗,趴那儿。”冯远拍了拍季南的臀瓣,手指在他股沟间磨蹭。
季南乖乖趴在床边,把自己的屁股掰开露出粉嫩嫩的花穴,他的穴口就吃过冯远一人的性器,颜色比表演的双儿浅多了,冯远看着欢喜,凑过去舔弄花瓣。季南被湿热的舌撩得把屁股拼命往冯远嘴边送,也不顾上什么羞涩了,嘴里含含糊糊就是一句:“姐夫,再舔舔……”
冯远舔着花穴边的嫩肉,伸手捏住花核按压,把季南吮得满眼都是泪,屁股一翘一翘的来回摆动,双乳压在床单上,须臾奶水就洇湿了布料。冯远闻着奶香,又闻着腥甜的yín 水,只盼着早日能插进季南紧致的花穴,便舔得愈发认真,舌头搅动着yín 水,把穴壁刮擦得发热。
季南怀着孩子,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情潮,哭得浑身发抖,却又舍不得喊停,两条腿颤颤巍巍地直撑不住身体,花穴被冯远狠狠一吮,腿就软了,瘫倒在床上翘着屁股高潮,粘稠的汁水流得到处都是。
“小祖宗唉……”冯远把他抱进怀里,声音哑得厉害,“舒服了吗?”
季南趴在冯远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