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拉开季南的双腿,性器深入前故意磨蹭着细软的花核,把小核挤压得扁扁得才噗嗤一声整根没入穴口。季南爽得双腿紧绷,脚尖绷紧在床单上划出深深浅浅的凹痕。
如此一来二人都没了分寸,季南怀的孩子月份足,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便也无妨,冯远就搂着他在床上放开了亲热,拎着季南的腿粗暴地chōu_chā ,像是要把前几个月无处发泄的情欲一股脑儿都宣泄出来一般。而季南的xiǎo_xué 饥渴得不得了,被操弄得红肿依旧恋恋不舍地吮着冯远的欲根,难舍难分,yín 水流得满腿都是,被单上随处可见斑斑点点的白痕。
“背着姐夫自己玩儿?”冯远把季南抱在身前,按着他的腿根频频深入,“哪有姐夫插得舒服。”
“姐夫……姐夫你多插插……”季南靠在冯远怀里餍足地喘息,“我……我痒……”
“小祖宗,哪儿痒?”冯远一边顶弄一边捏着季南湿漉漉的花核按压。
“花穴……花穴好痒……”季南忘了羞耻,扶着肚子尖叫连连。
“看把你给饿的。”冯远低低地笑,就往穴道深处那儿撞,季南的腿都绷直了,穴道疯狂抽紧,含着紫黑色的欲根痉挛着缩。
冯远被咬得呼吸粗重起来,硬着头皮在紧致的穴道里驰骋了许久,终于拔出欲根,性器抵着季南湿软的花穴射出来。
季南被水流激得整个人弹起来,和射在体内不同,姐夫的水喷在他敏感至极的花瓣和小核上,酥麻的快感夹杂着巨大的空虚,急得他眼角落下泪,恨不能被冯远按在床上粗暴地占有才好。
粘稠的白浊顺着季南的股沟流到床上,还有一些顺着花缝淌进花穴,更多的黏在红肿的花瓣边。冯远着迷地伸手揉弄,揉出更多温热的汁水后才把季南抱进浴室洗干净身子歇下了。
至于那些假阳具,被冯远一股脑全扔了,说是没有能满足季南的。季南自知理亏,也不好意思再提,权当不知道,好在冯远也肯插插他的花穴,虽不彻底进入,到底也舒服了许多。
于是日子过着过着天就冷了,季南也生下了孩子,估摸着是刚怀的时候心情抑郁,过程不太顺利,好不容易生完人虚弱了不少,整日窝在床上没什么神。
刚巧天也冷,冯远就不让他下床,烧着火盆寸步不离地守着。季南生下的男孩儿倒是乖巧,虽然经常哭可是只要一喝到奶就好了,王妈成日抱着欢喜得不得了。冯远对孩子反而有些畏手畏脚,抱着也老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手劲太大弄疼他,季南看着有趣,时常趴在姐夫腿上逗孩子玩儿。
晚上孩子不与他们睡一块儿,冯远搂着季南的腰心疼他心疼得不得了:“干脆以后不生了。”
季南把冰凉的脚塞进姐夫腿间:“胡话。”
“怎么烤了这么久的火还冷?”冯远把他的脚捧在怀里捂着,“看把你给折腾的。”
“我乐意。”季南黏在冯远怀里轻哼,“你管得着吗?”
“惯坏了,净瞎闹。”冯远含笑道,“难受的时候就该不乐意了。”
“难受也是怪你。”季南枕着姐夫的胳膊嘀咕。
冯远拿他没法子,哄他快些睡,半夜却被季南给叫醒了。
窗外晃着门房点的灯,橙黄色的光流水般淌过季南潮湿的眼睛。
冯远的声音带着困顿的睡意,他哄季南哄到后半夜,刚睡下没多久:“别怕,姐夫在这儿呢。”
季南地翻了个身,趴在冯远手边又叫了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