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卫然闷热得厉害,抓起桌上的茶水就是一阵猛灌,“这是谁泡的破茶,一股怪味。”
卫泽看他把茶全喝了,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却还绷着脸训斥:“败家子,你去学堂光睡觉了吗?”
“你管我。”卫泽照旧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摔下茶碗回屋去了。
可一到半夜他就蔫了,卫然难得没有来烦他,卫泽自己却受不了了,捂着肿胀的胸口难受得满眼都是水雾。
午夜的时候风里稍稍有了些凉意,却还是热得很,卫泽把窗户全打开依旧燥得满头大汗,捧着酸胀的乳肉在床上不停地翻身,他见过翠鸟阁的双儿被人下药的模样,就和他此时一般胀痛难忍,除非有人把奶水吸出来才舒服,可他拉不下颜面去求他哥,更怕卫然以后缠着他喝奶,就咬牙强忍着在床上呻吟,过了会儿实在是难受得厉害,呜呜地哭出了声。
卫然一直站在门外,等着卫泽主动来找自己,等了半天非但没听见走动的动静,反而听着了委屈的哭声,顿时心有不忍,推门进去爬上了床,摸黑搂住了卫泽。
“你走。”卫泽怕他哥发现自己胸前的异样,卯足了劲儿推卫然的肩膀。
“你哭什么?”卫然借着昏暗的月色,已经隐隐看出了卫泽身前的弧度,比白日大了许多,想来是涨奶的缘故,就故意伸手去碰。
卫泽双乳涨得厉害,被他哥的手指轻轻一碰就不行了,泪一下子涌出来,抬手猛地拽住卫然的手往胸前按:“你倒是摸啊,平时不是揉得挺用力的吗?”
卫然忍着轻轻捏了两下肿胀的乳粒。
“王八蛋……你故意的吧!”卫泽气得直哭,“下面不行你手还不行吗?有本事用力揉啊!”
“叫声哥哥我就帮你。”卫然拨弄着他的乳珠不为所动。
卫泽恼到极致反而不气了,翻身趴在他哥身上,用乳肉压住了他的脸。卫然本来还挺心疼卫泽的,被这么一压,顿时哭笑不得,搂着他的腰含着乳肉忍不住笑。
“你……你会不会吸?”卫泽被他哥不轻不重的舔弄惹得愈发难受,“你不会,我天亮找别人帮我……”
卫然闻言立刻用牙齿碾磨着肿胀的乳珠,凶巴巴地问:“除了我,你还能找谁?”
卫泽口不择言地报了几个公子哥的名字。
“那你去找他们帮你吸吧。”卫然闻言忽然松了口,起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卫泽顿时受不住了,若是他哥没帮忙,他或许还能忍耐上一会儿,可偏偏卫然已经咬了,沾着津水的乳肉痒得发疯,终是耐不住拉住了他哥的衣袖,心不甘情不愿地叫了声“哥”。
“他们不是能帮你吗?”卫然憋着笑没动,看着卫泽手脚并用向自己委委屈屈地靠近,心软了,把人直接拉进了怀里。
卫泽自知理亏,低着头不说话,就拽着他哥的手往胸脯上使劲儿按。
“再叫声哥哥给我听。”卫然揉捏着肿胀的乳肉呼吸里满是情动的喘息。
卫泽咬了咬唇,在酸胀的麻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