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车上?”卫然拍了拍他的屁股。
“不……现在就要……”卫泽一听就急了,眼泪鼻涕全糊在他哥颈窝里,“现在就要哥哥帮我拿出来……”
卫然只得转身往操场边的小树林里走,寻了棵粗壮点儿的树把卫泽按在树干上脱裤子。蝉声阵阵,卫泽不停地乱动,脚尖磨蹭着他哥的脚踝,双手也搂住了卫然的脖子。
汗水顺着卫然的脸颊滑落,他摘了眼镜放进胸前的口袋里,伸手把卫泽扒了个光,继而把西装披在了卫泽肩上。
“哥……”卫泽兴奋地贴在他哥怀里,肿胀的乳珠在卫然的衬衫上留下几道淡白色的奶痕。
“知道难受了?”卫然把他牢牢压在树干上,拎起卫泽的一条腿盘在腰间,掌心抚摸着他沾满yín 水的腿根逼问道,“我插的舒服,还是跳蛋舒服?”
卫泽眼眶微红,气恼得浑身发抖,没想到箭在弦上他哥还在想这种事,便伸手往卫然胯间按,手指隔着裤子摸到了肿胀的性器,xiǎo_xué 立刻馋得翕动起来,温热的汁水顺着腿根滴滴答答流在了地上。
“说来听听。”卫然的手滑落到了卫泽yín 水泛滥的花穴边,指尖拨弄着细软的小核冷笑。
“哥……”卫泽猛地仰起头喘息,越来越多的汁水喷涌而出,“哥哥最厉害了……”
卫然听了这话才满意,拉开裤链让滚烫的性器抵在了卫泽湿软的花穴边,却不进去,只不轻不重地浅浅捣弄。卫泽含着跳蛋上了一天的学,早就敏感到了极点,如何受得住,哭着发起抖,紧紧抱着他哥的肩膀生怕自己跌落到地上。
“让你嘴欠。”卫然咬着卫泽的耳朵轻笑,性器稍稍用力撞进去,就在卫泽以为他哥终于肯插进来前抽身,继而用两根手指撑开了他红肿的穴口。
“哥……哥!”卫泽尖叫起来,大滩yín 水裹挟着湿滑的跳蛋一齐从穴道深处涌了出来。
卫然不顾那枚掉在地上的跳蛋,欺身凑到卫泽面前,挺腰狠狠地撞了进去:“谁厉害?”
“哥哥厉害……哥哥最厉害!”卫泽趴在他哥肩上舒爽地喘息,屁股隔着西装磨蹭着树干,被顶得浑身发软,却兀自绷紧臀肉夹着体内那根肿胀的欲根。
“是不是想了我一天?”卫然被他紧致的穴道咬得满头大汗,低头寻了卫泽的唇狠狠地吻住。
“想……想哥哥……”卫泽含含糊糊地嘀咕,黏在他哥怀里爽得眼里又落下了泪。
卫然闻言伸手捏着花核揉弄,立刻感受到粘稠的yín 水冲刷着自己的性器,呼吸微乱,咬住卫泽的唇角低笑:“想我想得流了这么多水?”
卫泽爽到自然不会再和卫然顶嘴,搂着他哥的脖子撒娇:“好哥哥,快再用力点……”
他们二人在此翻云覆雨,遥遥却传来人声,想来是晚归的学生,卫然侧身挡住了卫泽,一边顶弄,一边用西装把他光溜溜的身子裹住,偏头耳语道:“忍着别叫。”
卫泽哪里肯,哼哼唧唧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