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酒你也喝?”卫然听着好笑,只当他胡说。
卫泽却黏在卫然怀里不甘心地问来问去:“哥,你还会喝酒?”
“谈生意哪儿能不喝酒?”卫然揉了揉他的脑袋,“快睡,晚上听见狼的叫声别怕,我陪着你呢。”
卫泽翻了个身,兴致勃勃道:“还有狼?”
“有,但是不敢来的,咱们点了篝火。”
“哥,你以前遇见过狼吗?”卫泽问得来了兴致,逮着卫然说个不休。
“遇见过。”卫然让他枕着自己的腿躺下来,“不困啊?”
“困。”卫泽翻身趴在他哥腿边,透过帐篷围帘的缝隙看旷野里腾起的火光,“哥,我疼……”
卫然把他抱起来搂着,扒开裤子瞄了一眼:“肿了。”
卫泽红着眼眶点头。
“等着,我去拿点药。”卫然叹了口气,刚准备起身卫泽就跟着站了起来,抓着他哥的手亦步亦趋地跟着。
卫然回头望了他一眼,无奈地笑笑,掀开帘子带着卫泽在商队的帐篷间穿梭,守夜的伙计三三两两坐在火堆边,风里满是烈酒的味道。卫泽走着走着就黏在了他哥身边,抱着卫然的手臂仰起头傻笑。
“冷?”卫然把他搂在了怀里。
卫泽摇了摇头,还是一个劲儿地笑。
卫然被他的神情感染,也跟着笑起来,找了随行的大夫拿了药给卫泽擦。卫泽跟着他哥在外面转悠了一圈,被冷风吹得有些迷糊,趴在卫然腿间脱了裤子打瞌睡。
“会有点疼。”卫然沾了药膏在指尖,轻轻柔柔地抹在肿胀的花瓣边。
卫泽迷瞪了一会儿,还是“哎呦哎呦”地叫唤了起来。
“忍忍。”卫然拍了拍他的屁股,沾了药膏的手指沿着花穴滑进了穴道。
卫泽咬牙忍耐,冰凉的药膏很快就被体温融化,温温热热地流向穴道深处,他忍不住抱住卫然的胳膊,泪眼汪汪地望着他哥:“要……要喷出来了。”
卫然把药膏好放在了一旁:“没事儿。”
卫泽慢吞吞地爬到他哥怀里趴着,伴着呼啸的夜风进入了梦乡。卫然搂着他躺下来,片刻感觉卫泽腿间淌了些粘稠的yín 水,忍不住抱着他亲了一口。卫泽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和卫然亲吻,连眼睛都累得睁不开。
商队一走就走了快一个月,赶到梅城的时候都入秋了,卫然成天怕卫泽嫌苦,又怕他嫌累,便把人从早到晚带在身边,连伙计都笑他们当家的太惯弟弟。卫泽倒比卫然想得乖巧多了,对吃住不太讲究,只要能在一起就无所谓的模样,着实让卫然安心不少。
他们进城的时候下了一场秋雨,梅城偏北方,风里已经有了冬天的冷意,卫然的商队经常在这儿歇脚,于是也买了不大不小的宅子,卫泽一见就不乐意了,缠着他哥问:“你怎么不早点带我来?”
“你那时哪儿肯跟我走?”卫然把他从马背上抱下来,“再说这儿冬天忒冷,怕冻着你。”
卫泽还是不高兴,搂着卫然的脖子不肯自己走路:“我不怕冷。”
“得,等这次的货解决了,我陪你在这儿过年。”卫然笑着妥协了。
卫泽这才心满意足地捏他哥的鼻子,仰起头看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