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仙仙屈辱的闭上眼,胸口恨意弥漫。在她的身上,好几只手在肆意揉摸着,说着下流的荤话。
突然,她感觉到腿被掰开,不知是谁的手摸了进去,想做到无动于衷,却架不住身子本能的反应。
楼德摸到一手的湿液,眼睛里yín 光更盛,“瞧这水多的,比小爷经过的窑姐儿还骚。”
王七也下手去摸,手指在阴核上色气的揉着,“阿德哥您不就喜欢骚的吗,这下可不正合了您的意。”
“嘿嘿!”
叶仙仙羞愤欲死,她的身子不争气,男人随便碰一碰就可发软到出水。早在这两小厮玩弄她乳房时下体便开始yín 水汪汪。
随后,好几根手指在她私处勾划着,不知是谁的手指往她阴穴里插进去了三根,又抠又挠的,还不时做着交合般的chōu_chā 动作。
她想着,如果此刻就能死去对她来说便算一种恩赐。可她嘴巴被堵上了,就连想咬舌自尽也做不到。
唯一能做的就是忽略感官带来的感受,祈祷着快点结束这非人折磨。
而事实上,叶仙仙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别磨蹭了,赶紧干完她办正事。”楼德说着,脱下小厮惯穿的褂裤,露出红中带黑,散发着腥气的阳具。拨开王七的手,把叶仙仙的腿往两边极大的岔开,阳具毫不留情的一下捅进她穴里。
“主子用的就是好使,被三公子干了这么多年还能这么紧。”
楼德一点也不停歇,疯狂的chōu_chā 起来。
叶仙仙一声不吭,像具没有生命的木雕人偶,任凭两个男人肆意辱玩。只是她穴儿里的媚肉却不受控制的蠕动着吸绞男人穿刺进来的阳具,而在又将带给她更多的话语羞辱。
“这绝了,被小爷qiáng_jiān 还能咬的小爷这么爽快,比金香院里的姐儿好了不止百倍。”
听到楼德的话,王七蠢蠢欲动,吞着口水道,“真这么好使?”
楼德两手抄紧叶仙仙的盆骨,阳具捅的大开大合,“待会儿你尝过就知道了。三公子倒真舍得,要是小爷我还不得天天摆到榻上拿来干。”
“少爷刚得了个新宠,自是舍得。”
楼德咂吧咂吧嘴,“还别说,有这样的好,死了还真挺可惜。”
“要不,您置个院子藏了?”
这样的想法楼德不是没有,只是想到若事情败露所引起的后果,他只能歇了这歪心思。
斥道:“别想这些有的没的,赶紧的来爽快一把,等小爷蓄把力再干。”
楼德拔出射过的阳具,把位置让给王七。王七屁股一夹,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鸡巴送入还在淌着桨的穴内。
一边耸动着腰,一边用嘴唇环绕着叶仙仙的蓓蕾吸吮着。
在一轮又一轮的折磨里,叶仙仙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身体麻木,心也随之麻木。
事到如今,她要还看不明白事情的始末也算是白活这么些年了。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她虽然入府多年,可楼胥之喜欢她的身子,一个月总有几天宿在她屋里,该是由此遭了某些人眼红,才使了毒计诬害于她。
人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还敌不过人家的一场诬陷。不过是不喜欢了,腻了。
当他在意你时,你说什么是什么。
当他不在意你时,你说你是什么?
第二旅:谁绿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