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叶仙仙抬眸看向他,“如果我说不习惯,你会送我回去?”
楼胥之不相信在见识了府中富贵之后,她仍想回她那破陋不堪的家里去。只当是拿起乔和他说着玩儿呢,手穿进她衣襟,勾落她小衣揉捻着,揉软的乳珠很快在他轻捻下凸起。
“别说傻话,夜已深,安置吧!”
他手法老练,尽管叶仙仙极力克制也不禁有了虚软的迹象。她不知道用珍贵的重生之命去在楼胥之这等渣渣上值不值,先周旋着吧,慢慢来,她需要时间。
若是身子真保不住,也只得先给了,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被楼胥之压到身下弄,叶仙仙胃就开始反了起来。
楼胥之腹胯靠近她,汹汹然蓄势欲侵的物件直戳在她身上,叫叶仙仙顿时生出窒闷感。这还不止,楼胥之这厮竟还把她的手按到他那里,让她去摸玩。
第二旅:谁绿了谁?
怎么说叶仙仙也和他睡了十年,楼胥之在房事上是个什么德行她自然清楚的很。
腰力好,东西也足够大,他院子里的莺莺燕燕可都为这根东西争破了头。
原本楼胥之定下的翰林院修正阮绪先的嫡次女做正室,不料那女的还未及笄便死于一场风寒里。
他竟歇了娶妻的心思,先后纳了四房侍妾,叶仙仙是第五个,这还不算通房在内。
也不怕肾亏而死。
叶仙仙微低下头,羞红了脸,却在不经意间将身子的主要点从他手指间脱离出来。
嗔着声儿道:“爷真不要脸,竟用妾的手摸您那里……”
楼胥之被她嗔的心头愈加痒了起来,不给她躲闪的机会,穿进她的小衣隔着肚兜揉搓起饱满挺翘的奶子。
这对奶子非同一般的绵软,楼胥之揉搓着,爱不释手。舌头轻轻叼着叶仙仙的耳垂摩挲着,那唇舌浅探汲啄,往里面呵着气,恁地温柔,“爷不仅要你摸,还要进到你的水洞里去。”
看这色胚样儿,口水刮了她一耳朵。叶仙仙嫌恶的避了避,两颊飞起红晕,看了看楼胥之,又飞快的别开视线,似羞赧到了极点。
这男人有着英俊的眉眼,对女人也算温柔。只是这温柔是短暂的,说不定哪天就变成了冷酷绝情。
想到自己吃的那些苦头,叶仙仙挣开他,低垂下眼皮,“恐怕要让爷失望了,妾今日不巧赶上了月信,扫了爷的兴,还望爷恕罪!”
楼胥之拿眼打量她,脸上的温柔渐渐敛,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腿,缓而慢。
随着他的动作,空气似也变得缓慢下来,无端让人觉着压抑。
他不说话,叶仙仙便也沉默着,耐心,她有。
良久,楼胥之先开了口,睨着她,目中带了点审视的意味,“真来了?”
叶仙仙知道他不是个任女人摆布的男人,多情的男人往往更绝情,对此她深有体会。叶仙仙保持着声调的平稳,“嗯,要不叫莲进来侍候爷?”
贴着门墙竖起耳朵的莲眼睛放出光,手抚上自己隆起的乳房上,想象着被三少爷揉捏她奶子的光景,眼睛渐渐迷离起来。
烛光之下,女孩儿下巴微微低斜,眼角水露盈盈,一副妩静柔弱的模样,楼胥之那点因猜疑而起的火气便也散了。
他叫她,“叶三娘。”声音隐隐带了不愉之意。“你是当爷一晚都离不得女人?”
事实不正如此吗?叶仙仙抽了抽鼻翳,看着他,眼睫忽而一扇,“妾不曾说过。”
听她自称起妾,楼胥之脸色好看了不少,站起身,袍袖略略一摆,“既身子有恙,就早些歇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