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仙嘴唇上。
这个头一起,就有些不住场了,动作间越来越放肆无状。起先,叶仙仙只是用牙齿轻轻叼咬住他膨起的guī_tóu ,也不知怎么演变得,就成了现在这般。
楼苍之坐于床榻边,腰带大开,裤子褪至大腿下,铁杵的坚硬阳具一点保留没有的在敞开的袍服间暴露出来,却又并不完全暴露,因为有叶仙仙的嘴巴帮他在兜着。
“唧……唧……咕唧……”
轻微的水液和舔舐的摩擦声响起。楼苍之稳坐如山,面庞平静。可实际上他的呼吸急促,搂着叶仙仙腰的那条手臂也鼓起了青筋,
叶仙仙的头上下摇晃,舌头丝缠磨绕,大口shǔn xī 着楼苍之的阳具。那乐此不彼得劲儿头就好像能从那根大ròu_bàng 子里吸出甘美的汁水,沉迷在男人散发的微微膻味里,不可自拔。
便是在前世她也不曾给楼胥之用嘴含过,不是不会,而是不愿。那么多女人用过的玩意儿就算洗的再干净也是脏的令人作呕。
楼苍之的虽说也有一点儿味道,但至少迄今为止他只有她一个女人。
而她还挺喜欢他的味道,明天的命运如何还不知道呢,现在想享乐那便享呗,及时行乐须及春,有又何妨?
理歪是歪了点儿,但谁让她自个愿意呢!
只是楼苍之的阳具太粗大了,吃在嘴里把整个口腔都塞的满满当当,脸颊鼓出来,一吞一吐间脸颊也跟着一凸一凹,就像那青蛙的脸。
嘴唇磨得发麻,叶仙仙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可能会被撑爆。
她吐出阳具,望向楼苍之,抱怨道:“公子这儿甚是雄伟,仙仙吃的嘴儿疼。”
楚楚可怜的眸光,偏一张小嘴红的发艳,更有一缕涎水滑落下来,媚的别具风格。只这么看着你便是一种无声的勾引。更别说她的手还揉在楼苍之的肉蛋上,时轻时重,指甲刮过毛囊,带着里面的肉蛋在薄膜内滚来滚去。那滋味好似有羽毛在撩,瘙痒却更甚。穿透进皮肤,让楼苍之整个身体都为之一紧。
楼苍之滞了滞呼吸,轻轻地捏紧叶仙仙的乳房。他冷俊如玉,看着她,眸中濯濯敛着光,“那便用你下头的嘴来吃。”
叶仙仙抡起粉拳捶在他胸膛,羞嗔道:“公子不君子……”
这点儿力度对楼苍之完全构不成伤害,反倒有种别样的情趣。任由她捶了几下,楼苍之扣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舌在那青葱般的手指头上逐一亲过去。以略带笑意的口吻道:“斓昔本非君子,仙仙难道不知?”
他非但不是君子,还素被以恶徒称之。
方才三弟来找他兴师问罪,口不择言下亦不是称他为恶徒吗?
楼苍之眸光凝了凝,手掌托罩住叶仙仙的整只乳房,食指与中指像一个夹子,将叶仙仙如熟透樱桃的粉红奶头夹在指缝间,一忽儿轻一忽儿重的揉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