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这样,楚妙璃并不担心忠叔等人不相信她说的话。
毕竟,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他们也可以说是在各种各样的神鬼故事中长大的。
“忠叔,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我是在开玩笑,可是……您看我当时的状况,像是在开玩笑吗?”楚妙璃满脸苦笑地看着忠叔叹了口气。
被楚妙璃一语惊醒梦中人的忠叔就仿佛被人掐了脖子似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反倒是他的远房侄女小蛮大睁着眼睛,满脸恍然大悟地说道:“难怪我觉得姑娘当时的言行十分怪异……忠叔,我自幼就跟在姑娘身边,可从不曾见她对别人动过手……”
听到这话的小虹也一个劲儿地用力点头,证明小蛮此言非虚。
“可是……可是在广济桥上的时候……姑娘、姑娘她就仿佛被什么附体一般,毫无预兆的跳了花轿,还猛然拔出自己头上的金钗就往、就往张公子的眼睛里戳……如果不是张公子闪得快……只怕张公子现在已经变成个独眼龙了!”说到这里,小蛮满脸后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这必然是遭了什么邪祟了!”忠叔眉头紧皱的自言自语着,“可是……咱们华府一向与人为善,赠衣施药、修桥铺路的好事更是没少做!谁会在这个时候,和我们过不去呢?!”
正所谓逝者为大,忠叔委实想不通,哪个丧心病狂的人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事。
“这也正是我所想不通的,”楚妙璃唉声叹气地耷拉着脑袋,“而且,那个什么邪祟肯定对我们华府了解甚深,要不然,根本没办法解释它是如何知晓我身上有着这样一块玉佩……甚至还想都不想的就用了一次机会。”
“玉佩?姑娘是说……那、那邪祟在广济桥上拿出来的玉佩吗?”早就想问那块玉佩的忠叔赶忙问道。
楚妙璃点了点头,“当初父亲不是特地把我留在房里,单独跟他相处了一段时间吗?”
她一边说,一边把玉佩从自己的衣领里拽出来。
“父亲告诉我说,这块玉佩是他救了的那位贵人专门派人赠送给他的保命符,说我在危急一旦的时候,可以拿着那块玉佩求救!无论何时何地都行!”
“难怪,难怪老爷在单独见了姑娘以后,”忠叔满脸惊叹地看着那块玉佩,“虽然面上瞧着还很不放心姑娘,但是到底不像刚被抬回家里时那样,忧心如焚了。”
原本满心为自家小姐的未来忧虑不已的小虹也不由得在脸上露出了个如释重负的表情。
小虹的年龄虽然没有小蛮大,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乞丐窝里打过转的缘故,她在考虑事情方面,可比小蛮和她们侍候的原主华云浓细致也周全多了。
“不过……姑娘,照您这样的说法,那邪祟,很可能老早以前就盯上咱们华府了,可是……可是咱们华府到底与它有什么恩怨呢?让它执意要破坏您与张公子的婚事?还是说……”
言及此处的忠叔像是想到另一种可能般,猛然瞪大了眼睛。
“它其实不是什么邪祟,而是保家神显灵?!因为它知道张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