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孙儿难道跟豫王真有个什么?
想到当初京中的流言曲文海的目光就忍不住在曲清言身上打转。
这个孙儿一直‘不行’,莫不是……莫不是真的是躺在下面的那个,所以才不行?
曲文惊呆又猥琐的神色终于是让曲清言恼羞成怒,她忍不住拔高声音用力去辩解。
“我是想出京,不是非要去西北!这不过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以避开詹事府的调令。”
“你为何好端端的想要出京?”
她的理由曲文海完全没办法接受,就如同晌午时曲清闻那般,实在不懂她为何放着大好的前程不去奔,非要去闯崎岖的小路。
“余大人曾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孙儿不过是想以余大人为榜样,也趁着现在年轻去到外面见识一番。”
她现在还不足二十,许多外放的肥缺都需年满三十,尤其是都察院的巡察御史,需要在翰林院先磨资历,待年岁满了三十才能有机会外放。
她之前倒是将目光落过这个差事上,虽只是正七品的官衔,但手中的权柄又极大,想要快速提升最是适合不过。
只年满三十一点她就短时期内满足不了,更不要说还要家中无人在京为官。
都察院这条路被堵死,她要么如同余有台一般去做提学官,要么去做七品的知县。
提学官一职以她的资历还不够,不想去做知县就需撞大运寻机会。
豫王的折子于她而言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她不过是不想错过。
“我要听你说实话。”
这般说辞很难糊弄得了曲文海,他端坐起来无比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
☆、第一百四十九章达成一致其向外
“我刚说的就是实话。”
曲清言垂眸,面上没了刚刚的眉眼带笑,她起身行至窗前,天色早已黑了下来,廊檐外点了灯笼,笼中烛火随风飘摇着染黄了四周。
“祖父,京中事多且杂,孙儿年纪尚小,不想过早的卷入那些是是非非之中。”
余有台当初会去山东外任,怕也是出于这般考虑。
这京中看着如一潭不波的湖水,只内里的暗流涌动,却是容易叫人阴沟中翻了船。。
曲文海倒是没想到会听到这般不加遮掩的话,他心头刚刚因为困境已解而带来的轻快又化作怅然。
“清言可是觉得祖父无用,朝中事务还要带累你和清闻?”
这话从何说起?
曲清言回身看着那面上带着羞愧之色的祖孙俩,突然就觉曲清闻晌午时的那番话原来背后也是有出处的。
当真不愧是亲生的爷孙二人!
“祖父何必要说这种让我为难的话,你明知道我不是这般想法,”她微微一顿,话又说的